“老人家,您能不能具体说说,这水为什么不好?”
老奶奶的话,正好说到梦轻烟的心里,她就是为这个来的,见老奶奶眼里闪过狐疑,向她解释,“我是大夫,在你们这条巷子里面有一位公子生病,我一直没有找到病因,所以今日到他家里来看看。”
“不会是文家那个小伙子吧?”老奶奶立马猜到梦轻烟所说的人是谁,眼里闪过了然,她就说那个小子已经好多时间没有见了,原来是生病了。
“应该是,他叫文基。”梦轻烟回答,同时将文基的基本情况说给老奶奶听,“他在三个月前得了风寒,可是三个月内,我们用了无数方法,都无法治好他的病,所以只能在外寻找原因。”
“你真是大夫?”这次换老奶奶惊讶,她对文基生病并没有在意,反而对梦轻烟是大夫的事情很好奇。
梦轻烟笑了,难道她的这身打扮真的不像大夫,“是,我确实是一名大夫。”
“你是不是认为是井水的原因?”老奶奶想到刚才梦轻烟一直询问井水的原因,下意识地向院中的那口井看过去。
“这口井在我们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老奶奶没有隐瞒,对梦轻烟讲述着自己对院中井的了解,“据我所知,这条巷子的人都是在吃这井水,没有听哪家说有问题,我们家不吃,是因为我老头子对饭菜比较挑起,总说这口井水做出来的饭没有城外的泉水好吃,所以我们才不吃这井的水。”
“老人家,您不必惊慌,这井水没有问题,我只是找不到文公子的病情,所以来看看他的居住环境,想多了解一些。”
梦轻烟见老奶奶的眼神闪过惊慌和害怕,任人知道自己平日饮用的水有问题,都会是这种表情,她连忙解释。
“真的吗?”老奶奶眼中的惊慌更甚,她现在不太相信梦轻烟的话,反而心里已经认定这院中的井水有问题。
“当然是真的。”梦轻烟见从老人家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起身告辞。
老奶奶目送梦轻烟他们离开,欲言又止。
“夫人,那位老人家好像有话没有说。”绿珠扶着梦轻烟,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没办法,老人家太明显,任谁看了都可以看出她有话还没有说。
“她现在没有想好要不要说,现在就算我们问了,她有可能不会说,等下次见了吧。”梦轻烟摇摇头,她眼睛很好,自然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但她一直闭嘴不讲,说明她心里是不想说的。
走出巷子,梦轻烟他们直接坐在马车上离开,直接回到靖王府。
“轻烟,你们回来了。”
马车将停到靖王府门口,北修辞立马出门迎接,一副等妻归家的模样。
“你今天在府?”梦轻烟看着北修辞递过来的手,没有客气直接将手搭到他的手腕处,借力跳下车。
“我不在府中,还能去哪里?轻烟不想见到我吗?”北修辞笑了,一把将陌儿抱到怀中,与他们一起回府。
“我以为你今日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梦轻烟特意将“重要”两个字说得十分重,让北修辞明白自己话中的隐含意思。
“我能有什么事情要做,轻烟想多了。”北修辞好笑,自己的事情只要轻烟想知道,她问自己一定会告诉她,但如果她不问,自己也不会主动说,未免给她增添烦恼。
“那个苏玉的大哥是怎么回事儿?审问有结果了吗?”梦轻烟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想让自己主动开口,她才不愿意,自己现在还没有将自己身边的事情理清楚,没有时间去知道那么我事情。
一个不太想说,一个没有没有那么多时间知道,皆大欢喜。
“已经有了。”
说到苏怀,北修辞的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想到苏玉还有那样的身份。
“怎么了,他不是容卿的人?”北修辞没有在梦轻烟面前掩饰自己的表情,梦轻烟很容易看出北修辞的不悦来。
“不是,苏怀是容卿的人,而且他跟容卿的时候还比西楚国的皇上还要早。”北修辞没有隐瞒,直接将苏怀的身份说给梦轻烟听。
梦轻烟眼里闪过暗光,如果苏怀所说都是真的话,那么苏玉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的棋子,并且很早就已经相中的棋子。
按理说,他们很早就培养的棋子,只是让她来到北霄国,成为北修辞的妃子,有此不可能,还是在容卿知道北修辞根本不会封苏玉为妃的情况下。
“他们让苏玉来到北霄国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梦轻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