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们。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们的阴谋终究是被揭穿了。文渊，那匹马现在在哪里？”

“那匹马是无心公子无意间买的，如今已到了迟暮之年，恐怕时日不多。今日又被服药取出匕首，如今已经昏迷，被我吩咐下人抬进最好的马厩，好生将养。”

公孙令用丝帕把匕首包了起来，找不一个带锁的盒子，放进去，妥善保管起来。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匹马是浑身漆黑的吧。”

“不错，正是。”

“那就对了，那是你父亲当年的战马，名叫乌骓。那是一匹真正的大宛的千里良驹，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到了万不得以的地步，你父亲是断然不会伤害它的。这匹马跟着你父亲南征北战，用情深似海来形容也不为过。没想到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不过万幸的是，它最终遇到了无心公子，总算在最后的日子能回到文府了。”

公孙令背手走到窗户，天空中疾风行云，阴晴不定。一阵冷风乍起，吹乱了一湖春水。

窗前公孙令和文渊衣袂飘动，表情凝重，一颗匡扶正义的复仇火种在二人心中扎根。天启的天就如同此时的阴晴不定的天空，恐怕要变天了。

“我们即刻去见世子殿下。”

二人静立窗前许久，公孙令率先下定决心，转身而去。文渊紧随其后，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