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代价。当年若不是看在先皇的面上，他早就不在人世了，哀家也不会有今天的烦恼了。”

窦太后伸出带着精美华贵的指甲套的玉指，一瓣红梅被刺破了花瓣，在冷风中悠悠的飘下了枝头。

“花开有时尽，花落无人问。旧时富贵门，今日当何在？”窦太后看着飘零的梅花，竟然来了吟诗的雅兴，只是这花已落，恐怕诗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窦太后意兴阑珊的转身，看着一旁静立的善公公，此人面容阴柔却俊美非凡，身材英武挺拔，很难看出来是一个太监。

“小善善，该让外头的小戴子活动活动筋骨了。”

善公公阴柔的一笑，俊美的脸上全是邪气。

“是，娘娘。”

然后熟练的伸出手，太后将自己的手轻放其上，缓缓的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

永辉殿里，少年天子着常服端坐在书案后边，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说道“那个妖妇最近有什么动静？”

小太监一双漆黑的眼睛十分灵动，看着也就十三四岁。

他手中握着一把浮尘，小小年纪在宫里的地位似乎不低。这浮尘可不是每一个太监都有资格拿的，特别是上边还有些华美的雕刻和镶嵌，至少也是三等大监才有资格享用。

“皇上，福寿安已经打听到了，陆嬷嬷刚才从宫外传来了来不得的消息，是关于长孙无忌的。”

“哼。”小皇帝冷哼一声，“朕说你个小福子，你怎么还拿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说事。这些年来，宫外传来多少关于那人的消息，哪一次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