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大的亏,这会儿病美人也倚靠着门框子看着。
那样子像是在说,这戏要是不好看,你可就得掉手指头了。
“我说,你这事病是坏事干多了,良心糟了报应知道吧?你看你手指那舌头疮没?十指连心,指头烂等于心头烂,你现在的心跟针扎似的疼吧?”
张三汪这一听,对症啊,这更信这柳冬的话了,连忙应声道,“是啊,这咋整?”
“你要是不诚心,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诚心,你说咋
办我就咋办!”
柳冬从翻出烟袋锅子,吧嗒吧嗒的抽上一口,一口烟吐在张三汪脸上,扬了二正的甩着腿,不屑的开口道,“我说咋办?你能做到?记得我当初说的话不?”
张三汪可没啥骨气,一听柳冬这话,吧唧一下就跪下了。
这事这么就过去,柳冬消不了气,这跪不在乎,钱人家也不心疼,哪?
尊严和钱不重要,那这人活着为的啥?
柳冬瞟了一眼这屋子,只有张三汪的心腹,没外人啊?人前风光或许就是这张三汪的追求?
“你,把我们村儿那二百斤的彪姑娘娶回去,天天带着,完了这个我给你缠上。”
柳冬从塑料口袋里拿出带着姨妈血的海绵,小心翼翼的给张三汪包扎上,然后手上一根针飞快的在张三汪的胸口扎了一下,明白的告诉他,“这是月经中最清澈的一股血,你这个得长期使用,保鲜得做好,知道不?”
“啥?那玩意你恶心人不?”
柳冬想到了见个娘们问来没来大姨妈的张三汪,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但是面色强忍着不变,啧了一声,指着张三汪心窝,有点厌恶的说道,“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的心脏是不是不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