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拿着手中的录像带跑到了学校花园的池塘边,看着里面厚厚的淤泥,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证据。
“扔了你我就可以放心了。”秋锦将录像带狠狠的扔向湖中央,看着它慢慢的下沉,自己提着的心也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感觉你好像放心轻松的样子啊。”就在秋锦放松心神的时候,如梦魇般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旁响起。
秋锦快速地转身看去,安宁和鹿雨两个人冲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笑着,身后还有两名警察,抿了抿自己的小嘴,“怎么会呢,我是过来散散心。”
安宁看到还在嘴硬的秋锦,挑着嘴角说到:“有什么事情就去和警察叔叔解释吧。”
“你们凭什么怀疑我,学校里那么多人,当时在现场也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怀疑我。”秋锦听到安宁赤裸裸怀疑自己的话,就像是抓到痛处一般,瞬间炸了锅。
“你也不用这么暴躁,会让你死的心服口服的,在我和你说要去拿录像带的时候,我们早就已经提前拿到手了,甚至后来你去监控室的时候,我们都在暗中监视着你,如果你要是不是做贼心虚,何必拿着假的录像带到这里销毁证据。”鹿雨还是扬起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
秋锦看着鹿雨阳光般的笑容,第一次没有觉得温暖,而是一场的寒冷,“鹿雨你就是个笑面虎,你这个阴冷的人。”秋锦被警察架走的时候还在冲着鹿雨咆哮着,自己怎么会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心机的男孩呢。
安宁笑看着越来越远的秋锦,捂着自己的小嘴好笑道:“鹿家的人有哪个是真正的人畜无害,骨子里流淌的血液是改变不了的。”
鹿雨在一旁默默的点点头,“我们也应该去看看池怡然了,秋锦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的,和我玩心计,好像真的嫩了点。”
…
骆枞在床头抓着池怡然的手,这几天学校里面的调查都是鹿雨在处理,骆枞也可以安心的陪护着池怡然,可是眼前紧闭双眼的少女却从来没有睁开过双眼。
一想到昨天医生对自己说的话,骆枞的心不由得沉了一下。
“这个女孩的病情不怎么好说,如果再不醒来,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快通知他的家人,做好心理准备吧。”
骆枞初听到消息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比赛前还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孩,现在怎么就快要成为植物人了呢。
就在骆枞陷入沉思的时候,病房的房门被打开了。
“池怡然啊,我的小宝贝,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出现这样的事情。”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和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病房。
池怡然妈妈看着躺在病床上自己的女儿,虚弱苍白的脸蛋,还有被包扎的头部,以前一直让人引以为傲的长发也不见了。
池怡然妈妈的眼泪噼里啪啦的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抓住池怡然另外一只小手,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池季同紧锁着眉头,昨天突然接到学校的通知,说自己的女儿在运动会上受伤了,原因还在调查,自己和妻子连夜的赶过来,已经都在往最坏的情况想了,可是当看到自己女儿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到了。
“你是池怡然的同学吧,你和我出来一下。”池季同看到坐在窗边的骆枞,将他招呼到了病房外。
池季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的少年,皱着眉头思索道:“你是原来A市鹿氏集团的董事长骆枞吧。”
骆枞诧异的看着池季同,没想到他可以将自己认出来,点了点头。
得到了骆枞的确认,
池季同才明白骆枞为什么可以腰板挺直的看着自己。
“和我说说她的情况吧,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蛮失败的。”
骆枞看着眼前的池季同,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是个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可是当看到自己受伤严重的女儿的时候,挺直的背也不由的佝偻了起来,瞬间沧桑了好多。
骆枞和池季同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将这些天池怡然的病况和事情的缘由都告诉了他。
池季同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香烟,狠狠的抽了两口。
“医生说怎么做了么?”“需要做手术,但是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需要家属的签字。”
池季同将手中的香烟掐灭,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那就做吧,无论怎样,我都会努力救我女儿的。”
骆枞和池季同回到了病房,看见池怡然妈妈拿着池怡然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