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雨一下子将父亲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打了下去,“我不稀罕,我不想要这些东西,我觉得家人就应该相亲相爱一起共度难关,而不是现在这样尔虞我诈。”鹿雨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成线的泪珠掉落在地板上。
二伯父皱着眉头,眉宇间失去了耐心,“那你现在是想要出去接发我么?揭发你的父亲陷害本族的少族长?”
鹿雨被父亲的话弄的怔住了,如果自己出去真的接发了父亲,那么父亲在这家里面也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两难的选择让鹿雨一下子陷入了纠结之中。
一声闷响,鹿雨的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的倒在地上。
姗迪拿着手中的棒球棍,看着倒在地上的鹿雨说道:“看来你的儿子和你的意见不统一啊,我劝你最好管住你儿子的嘴巴,否则不止是你遭殃,连带着我们也都会不好受。”姗迪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干练,反而拥有一份狠毒。
二伯父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我会安排好我这边的事情,我希望你也可以好好进行你们那边的计划,最好将骆枞逼到绝境,你们现在做的还不够。”说完便将自己的心腹保镖叫了进来,将鹿雨抬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鹿雨再次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面,只是自己的房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鹿雨一下子变猜到了这是父亲想要软禁自己,不让自己向骆枞通风报信。同时这一系列的事情鹿雨都彻底的清除了。
原来姗迪是喀秋莎家族的人,将设计方案交给了家族早一天让产品面世,同时她也是法国得意的干将,所以才会顺理成章地被派到中国,而自己的父亲在这期间充当了牵线搭桥的人员,父亲想要搬到骆枞,借助了喀秋莎家族的力量,利用
他们对于骆枞悔婚的愤怒,才有了这一系列的谋划。
鹿雨躺在床上甚是后悔为什么一开始父亲给骆枞介绍生意的时候自己没有出面组织,而是居然天真的以为父亲已经洗心革面了,可是现在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了,自己即便是现在想要告诉骆枞,可是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骆枞一大早起来便坐在楼下吃着早饭,看着身边哈气连天的安宁说道:“你怎么这么困,昨天晚上没有睡吗?”
安宁揉着眼睛说道:“昨天我和鹿雨出去喝酒,他比我喝的多多了,没看到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楼么,应该还在楼上睡觉呢。”安妮报告和骆枞发现鹿雨到现在都没有下楼,只是单纯的以为还在楼上休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安宁看着骆枞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道:“你是不是已经心中有把握了啊,否则我怎么在你的脸上看不到什么担忧呢?”
“有什么把握,我现在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骆枞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一点线索都没有的自己究竟怎么才能打赢后天的官司。
就在两个人还在吃早饭聊天的时候,只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巨响,互相诧异的看了一眼对方,连忙放下碗筷跑了出去,只见鹿雨躺在血泊之中。
骆枞被眼前的血红吓得怔在了原地,久久的才反应过来现在应该送鹿雨去医院。
而二伯父这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保镖,愤怒地甩给两个人一人一个耳光,“你们到底是怎么看人的,人已经跳楼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如果我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对不会放过你们。”说完便马上赶到了医院,只见骆枞和安宁狂个人站在急救室外,焦急地问道:“鹿雨现在怎么样了,医生说又没有生命危
险。”
骆枞看着第一次流露出不一样神情的二伯父,在心中默默的为鹿雨欣慰了一把,一直以为眼睛里面只有利益的二伯父,但是在对待自己儿子的问题时,还是充满了父爱,否则也不会关心鹿雨的死活。“医生说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要等待着手术结束就好了。”
刚刚一声简单的看了一下鹿雨的伤,虽然陷入了昏迷之中,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也让骆枞放下了心思。
二伯父听到了骆枞的话,原本紧张的心情不由得也放松了许多,在嘴里一直嘀咕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直等到急救两个字的灯灭了,护士推着鹿雨出了急救,骆枞等人连忙走上去询问状况。
“他现在还是很稳定的,但是现在还是在昏迷之中,什么时候醒过来现在还不确定。”医生说完便先走开了。
骆枞等人连忙将鹿雨送到病房,看着床上躺着的鹿雨,骆枞皱着眉头问到:“路遇怎么突然就跳楼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骆枞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好好的大男孩怎么说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