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干嘛?
“为什么,你就不肯再靠近我一点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意乱情迷的醉意。
“你先站直了,我们好好说话。”她的手,怎么也拔不出他的手掌心,而身体,也在渐渐的放软状态,这感觉很危险,这是在玩火!
“那你告诉我,你何时才愿意?”吐出她的耳垂,**声落,却等不及默歌回答,他的唇向前挪动,重重的覆在了她的唇上。
“唔……”挣扎,挣扎无效!
这个吻,充满了火热激情,像是正有一团欲望之火,在他的头顶咆哮燃烧,烧的他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要她!
不知是从何时起,这个念头就侵蚀了他的心,尤其是在看到她对别的男人费心思时,明知那很单纯,可莫名的酸味,就是铺天盖地往他胃里灌。
尤其刚刚那个家伙,他都十五岁成年人了,你摸他脸那么半天,想过寡人的感受吗啊?
可恶,她都没主动摸过自己!
越想,某人越气,无数的小黑人在他头顶上转圈圈,捆着默歌的手臂骤然紧了几分,完全无视她此刻眼底写满的恼羞成怒,霸道的与她纠缠,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直到默歌满脸憋的爆红,晕晕欲死之际,这才舍不得的与她分开,却是一脸邪恶笑意的看着她,蛊惑沙哑的声音道:“甜吗?”
我甜你大爷!
默歌急促呼吸着,咬牙切齿的瞪着帝阎冥,像是一头被触怒的小兽,正在酝酿
着亮出利爪,挠的他天昏地暗欲死还生。
就在帝阎冥还回味甜滋滋的味道之际,握着默歌的手突然被她提了起来,一口叼了下去,我咬死你。
“呃!”发出个怪音,帝阎冥竟是突然感到了极度的无奈,她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无意中就表现出一副萌到化的模样?咬个人,都那么可爱。
嘴巴一点不留情,默歌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可他邪魅蛊惑的笑,从未消失,眼底潋滟的光,除了纵容、宠溺,就是无奈,再无其它。
有那么一瞬间,默歌咬不下去了,面对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对你好,各种想方设法的对你好,又看似无赖其实君子的男人,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已经毫无悬念的将他扑倒一万八千回了吧?
默歌心底凌乱着,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动作,一时间,四目相对天地寂然,却有个声音,作死的传来:“毒谱姐姐,你是不是懂医术?你是不是……”
在看到里面的画面后,穆子钰瞬间天然呆了,嘴巴不禁一抽:“我就是想问,姐姐你能不能给我爷爷……解毒?”话说到最后,在帝阎冥黑暗幽暗的眼神下,竟是快没声了。
将他推开,默歌面色沉沉的走向穆子钰,质问道:“要我救你爷爷,那你告诉我,凭什么?”
“我……”穆子钰抿唇蹙眉,顿了顿双手作揖行了个大礼:“只要你能救我爷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会报答你。”
“就你?一个废物?”
“我不是废物。”
“不是?那你是什么?你告诉我。”
“我……我……你别瞧不起我,在穆家,我是天赋最好的一个,若我修炼的话,一定能超越很多人。”
“那你又为何不肯修炼?”默歌眼神咄咄逼人,语气强硬冰冷,她相信一个那么孝顺的人,荒废修炼,一定是有故事。
被默歌逼退着,直到跌在墙壁,穆子钰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空洞死寂的眼眸,像是瞬间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与画面,在极度沉默之后,他嘴唇颤抖的说道:“因为我惊世骇俗的天赋,我娘死了。”
此时此刻的穆子钰,脆弱的像是一个瓷娃娃,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的稀里哗啦,而他也仅仅说的那么一句,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凝视着他,眼底的死寂与悲哀,默歌仿佛看到了某一时刻的自己,抬手轻轻抚摸他的头,缓缓露出一抹笑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爷爷就那么死掉。”话说完,她抬脚走了出去。
找到九宝,就能救人。
可九宝在哪?
……
话说,九宝还在游击战中,在完全被封锁到苍蝇都飞不出去的琅琊阁,跑了整整一个时辰了,跑的所有人都快挺尸,它也气喘吁吁。
“我们休息下再跑好不好?”九宝抱着一棵大树的枝杈,望着下面求商量,然而,它话才说出口去,天空之中,一张金光闪闪,上面嵌着无数细小的毒针的网,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对着它当头笼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