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抬手轻轻一推便将他放倒下去。
“唔,突然就好困啊,来,小歌儿躺这里,我们睡觉。”帝阎冥乐呵的拍着自己的肩膀,脚尖一挑,被子立刻盖了上去。
一层轻轻的风被掀起,吹的帝阎冥衣裳飘起了一个柔软的弧度,一股仿佛刻在他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地的卷入默歌的呼吸之中。
那味道总是她最喜欢闻的,可却在这刻,她眼眸低垂,划过一抹深黯复杂的光,因为那味道里面,多了一点血腥的味道。
手搭在他胸口,不禁向上移动了过去,轻轻的拖住他的脸颊,默歌凝眸望去,眼底竟是有了一些酸痛的感觉。
那血是他的,他身上并没有伤口,所以……他吐血了?
“帝阎冥。”默歌略显沙哑的声音,隐忍着一滴泪:“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心疼你,再也不让你生气了,真的。”
爱吃醋的家伙,她就是去帮九宝弄魔晶而已,居然会气的吐血,心碎了啊!
“呃?”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帝阎冥怔了怔,这才回味过来自己刚刚是拿乔了呢,效果简直出乎意外的显著,心里偷着乐半天,非常满意的揉了揉她小脑袋:“真乖。”
从中午,到隔天早上,帝阎冥都心花怒放的搂着默歌,睡了个昏天黑地。
清晨宁静淡雅的阳光,从窗缝中渗入,笔直的映射在帝阎冥风华绝代的容颜上,他微抿着薄唇,缓缓
地睁开双眸,一双黑如点墨的眼睛,重新完美的回归。
低垂眼帘,他静静的凝望枕在他怀中依然熟睡的人,绯红的面颊,诱人的双唇,乃至微微轻颤的长睫,简直诱他犯罪,心中小鹿一阵乱撞,他几乎快要忍不住的现在就想把她吞进嘴里。
尤其想着她昨日里信誓旦旦的保证,再也不惹他生气,还要给他生孩子,那种感觉,正如宁寻作死的形容。
就是一只蛀虫,啃啊啃,啃的他里里外外,全都是她,再也没有别的思想,再也不能思想别的思想。
他炙热的眼眸在她身上一一掠过,终于,忍无可忍的俯首亲吻过去。
默歌绝对是被折腾醒的,就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热流像是火焰一般淌过,那种酥软无力的感觉,她平生也只有过一次。
微微蹙眉,她缓缓撩开眼皮,然后就看到身上压着一个特别沉重的物体,登时,一脸漆黑的开口:“嘿……得寸进尺啊!”
说好的陪他睡觉而已,只是纯洁的睡觉而已,现在这是在干嘛呢?
说好的身体恢复再造小人,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好吧,就算要干嘛干嘛,可不可以先给个通知?
帝阎冥才不理会默歌的话,该干嘛还干嘛,一点不含糊,上下其手忙得可欢了,把对儿子的思念全都化作了动力,死拽着默歌的腰,说什么也要在这次一举成功。
默歌咬牙,她算是知道了,这家伙变着法的矫情,最终目的也还是没离开这点事。
不过,就算她能受着,他现在这小身板,真的也可以?
“帝阎冥,你能不能……”
“不能。”默歌才开口想劝劝他,立刻就被打断了后话:“你说过,再也不让我生气的。”
充满雌性而又沙哑的声音,有着浓浓的不满,让默歌瞬间就把自己的思想判了死刑,不过还是要提醒他一下:“差不多得了。”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把他欲望过盛这臭毛病给改过来,不成功便成仁!
当然,默歌永远也不会了解,孤独无数年,开天辟地才开荤的老男人,能随随便便就喂饱,那岂不是全大陆都和平,太阳公公也下班了吗!
“小歌儿,我现在是病人,病人最大。你知道病人在不能满足愿望的时候,会病情加重,重到可以死人的吗?”做都做了,哪那么便宜能饶了她?
得寸进尺!
默歌简直是对他欲哭无泪了,身体到底是谁的?他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吗?
也是给他跪了,默歌揉着太阳穴深吸了好几口气,自暴自弃的说道:“行行行,你最大你最大,那你快点,呃……能不能再轻点?”
然而,她话音还未落下,只见帝阎冥突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想看向默歌,特别酷的说道:“我好累,你来。”
“……”累!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累?
默歌咬牙切齿,抬起小腿,小脚往他身上一踹,帝阎冥立刻一个天旋地转,平躺在那却是得意洋洋,懒懒的勾着唇道:“快点,顺便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