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举手之劳,但对我们家来说,尤其是对喜正来说,你就相当于是他的再生父母,所以婶子给你再多东西都不算过分!”
“而且这盒银针放在婶子这里也没什么用,实话跟你说,要不是你提起针灸,婶子都把这物件给忘了!我觉得这东西只有交给你,才能发挥它真正的作用,毕竟你懂医术!”
美玲婶不断说着,楚浩然则一再摇头。
“美玲婶,这些银针就算不论它本身的价值,那也至少是放了上百年的老物件儿,也就是我们说的古董!”
“而且我虽然懂医术,但我完全可以去买一副银针呀,又不是很贵……”
一时间,楚浩然和美玲婶各说各的理,竟是僵持在了这里。
还是刘亚辉率先打破了这种僵局。
他拍了拍楚浩然的肩膀,说道:“浩然,我们都不懂那些银针的价值,或许它能卖上几百万,但也可能只值几百块,可不管它价值多少,但它终究都是我妈妈的一片心意。”
“而且我相信,如果这些银针能在你的手中救治更多人的话,我妈妈的祖上也会开心的!”
刘亚辉的话,算是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楚浩然也觉得这样一直僵持下去有些不太好,就好像自己一定要让刘亚辉家欠着自己人情似同时,如果真能用这些银针救治更多人的话,也算是给刘亚辉的祖上积德了的。
认真的想了想,楚浩然最终收下了这一盒银针。
随后,美玲婶又去厨房炒了几个菜,而刘亚辉则翻箱倒柜地找到一瓶老酒。
时光飞快,楚浩然和刘本伟以及刘亚辉三人,全都喝的伶仃大醉。
次日清早。
刘亚辉骑着燃油三轮车,楚浩然和刘本伟则坐在后边车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