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从古玩货架那边传来的一阵剧烈的吵闹声,陈开放下了手中那块较为心怡的独山玉原石,随后朝着声音传来的的地方走去。
离得近了陈开发现争吵的声音有些熟悉,当来到争吵不休的几人近前时,陈开一愣!
“柳华材?”
挨近后,陈开看清楚现场的人。两个熟悉的身影柳华材和任慧云正被几个这里的服务人员团团围住,双方正在据理力争着什么。
在他们的周围则散落着,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正戏谑的看着被服务人员围住,双脸通红的柳华材和任慧云。
就在陈开没来多久,一个身穿旗袍气质高雅的女人来到了近前。看样子,想来因该是这玉器店的坐堂经理。
女人四十不到的样子,一身贴身的旗袍把其妖娆的身材很好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在配上一副银灰色框架的眼镜,顿时迷倒了一片前来看戏的客人,一个个眼冒金星、晕乎乎的,显得有些痴傻。
这样一个大美人。此时,看向柳华材和任慧云的目光却是满含轻蔑。
陈开见女人这幅样子,知道柳华材不知为何又在这里惹了麻烦,才会如此与人争吵不休,还把人家的负责人都给引了过来。
没办法这都遇上了,要是装作没看见扭头走人,指不定回去又要和柳清寒来一场家庭教育课。陈开皱了皱眉,来到了柳华材两人近前出声问道:“爸,出啥事了?”
柳华材没有理会陈开,瞪着个牛眼,死死的盯住那几个店里的服务员,仿佛受了天大的气似的。
任慧云则是习惯性的朝陈开翻了翻白眼,心头浮过顾庆人和这厮的关系,硬生生的把到口的讥讽咽回了肚里。
实在是她怕,这要是惹陈开一个不高兴,顾庆人知道了,可能就会找人来给自己难堪。
看着一脸愤怒不说话的柳华材,旗袍女子朝陈开冷笑一声:
“我是单氏玉器的坐堂经理,冷秋艳,你来的正好,好好劝一下你爸。”
“你爸将我们这里的一件清朝慈禧年间的玉如意给摔碎了,本来吧!看在是他不小心的份上,只向他要了一千万的赔偿金。”
“结果,他却死不承认,说不是他摔碎的。你说说,我这慈禧用过的玉如意翡翠摆件,难道就要这么赔在手里了吗?”
“要是他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叫警察来处理了。”
冷秋艳死死盯着陈开:“真要到了那一步,我保证立马让他滚出古玩界。从此,所有江海市的古玩商行,都将会将其拒之门外。”
看其说话字字铿锵,姿态强势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以往没少处理这种‘意外’事件,早就练出一套了。
“哼!这本来就不是我弄坏的,明明是你们没放好,自己掉下来摔坏的,还赖上我了。”
柳华材恼怒的朝冷秋艳吼道:
“我走过的时候,它自己掉下来摔坏
的,跟我有啥关系!你们凭啥就认定是我摔坏的,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构陷。”
柳华材很是愤怒,就差没冲昏头脑上去给对方两耳光了。
“我叔从来不说谎。”
任慧云非常信任柳华材的为人:“是不是你们弄错了?”
本来吧!任慧云是在这附近逛商场的,没想到的是突然就接到柳华材的电话,当即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陈开对此,也不说啥,而是蹲下身去,仔细观察期碎了一地的玉如意。
玉如意是用上好翡翠制作而成,长三十厘米,宽三四厘米的样子。做工上非常精细,头部位置保存的还算完好,主要是后半截摔的非常碎,被摔成了七八快。
陈开伸手将头部相对完好的那部分捡到了手中观察。哪知,手指才触碰到碎玉,一阵温热就从其上传来,让陈开觉得非常舒服。
摄魂玉虽说没让陈开立刻认出,但是陈开从感觉上,立刻认识到了其不凡,随后将其拿在手中仔细查探……
见到任慧云还在辩解,冷秋艳一声冷笑,淡漠的说道:
“这里在刚刚可是只有他来过,他一来,这如意就摔碎在地上,不是他,难道这青天大白日还闹鬼不成?”
围住二人的服务员也是一阵附和:“没错,就他到过这里,如果不是他,如意难不成自己长脚自己把自己摔碎不成。”
陈开在冷秋艳将目光集中在柳华材那边时,从其眼
中看到一丝得意的诡笑,心中顿时了然,这是一个骗局。
这是要在自己面前当众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