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宝和他妈妈打了个招呼,就进房间了,他怕他妈妈问他这问他那的,本来没有什么的事情,一被问就好象有什么事情一般,所以张三宝得到钟绚丽的话就开始躲在房间里面想对策了,主要是想怎么开口,叫文满怎么和一个女孩子开口,谁知道呢?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一个困难。
想的头皮都发炸了,也不知道结果如何,都得想啊。
这话还没有头绪,自己的电话又响了,是拆迁办贺主任打过来的。
“张先生啊,今晚我们有个行动,你要不要来参加下”电话那头的贺主任问道
“好啊,好啊,我马上就来,你等我。我马上就到”张三宝一接电话,整个人弹的跳了起来,砰的一声,头撞墙了。
只碰的他头晕晕的,也不知道这兆头是不是好的。
和钟绚丽以及他妈妈打了招呼又出去了。
张三宝的妈妈望了望钟绚丽道“三宝怎么就这么忙呢?”
“没有办法,他最近才升职,估计事情会出奇的多的,忙一点是很正常的”钟绚丽道
他妈妈望了望钟绚丽,没有说话,其实她的意思是说张三宝这一天到晚的忙,会有冷落钟绚丽的可能,现在一见钟绚丽自己都不说话
了,那她还说什么呢?高兴都还来不急,通过这几天的交往,她早就当钟绚丽是她的儿媳了,不是儿媳,会对她这么好吗?
张三宝开着那辆宝马车出现在拆迁办的时候,贺主任这个时候人已经在门口等了,看到他的宝马车,整个人顿了顿,妈的,做生意就是好啊,这么年轻就能开这么好的车子,当然,他自己也有钱买的,只是他的位置制约他买这么贵的汽车。
一进屋贺主任就开始介绍情况了。
今晚他们要去拜访其中一个拆迁户,不管怎么样,这些人家里都是有后台的,硬来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个姓伍的人家,一家总共八口人,住在一个上下大概四层,占地面积大概为两百平方米的地方,这八口人之中,有老人两个,孩子两个还有四个成年人,两夫妻,带两个小孩子。不过这两夫妻基本不住在这里,有别的地方住了,所以长期住在这里的只是两个老人而已,按道理这样的房子拆迁起来是非常容易的,但问题是出在这伍姓的老头子身上。
伍老爷子他退休前是政府的一个官员,而且还是刚刚从人大退下来的,虽然说人大没什么鸟用,但关系还是有的,特别是他
的两个住在外面的儿子虽然不在本市工作,但也算的上是一方豪杰,前途不可限量的那种,所以拆迁办对于他们的拆迁是非常头疼的,畏首畏脚的。谁敢动粗呢?谁能保证他这两个儿子一辈子不调回来呢?
既然不敢保证,那就没有办法,只能采取和谈,但和谈,在中国来说基本就是一句屁话,我们中国人被奴役了几千年,要是公平的和谈,那还真的很难,一和谈,问题就会出现了,没有人愿意自己家的钱变少的,都想看到钱多一点的,特别是这种正当的钱,谁能说什么呢?所以伍家老爷子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他就看准了拆迁办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张先生,你说这……你有什么好建议吗?”贺主任问道
张三宝顿时一怔,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搞拆迁工作的时候,总认为拆迁工作特别简单,也是,反正就是花钱请你搬走而已,这样的工作谁不会做呢?有什么难呢?但其实呢?远的咱不说,就说现在这情况,张三宝就没有什么办法。
拆迁办也是一份工作而已,要是得罪了这样的牛人,人家可能当时不说什么,但万一人家有朝一日上去了,你怎么办呢?为了一个
破工作得罪一个牛人?这划算吗?
所以这就是拆迁办的人的难处,他们碰到平民可以好似猛虎下山一般的解决这个事情,那怕好似为了拆迁,先把你房子全部拆掉,再来个拆错了的话就可以,无非就是补钱嘛。但一碰到有背景的人就不敢这样做,那些野蛮的事情,谁敢使用呢?找死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贺主任你也知道,我这个是初次来参加拆迁工作,并没有什么经验啊,要不我们晚上到了现场看看再说好吗?”张三宝道
“好,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反正现在过去和晚上过去也是一个样子,只是我们晚上过去对与其他的钉子户之间有个震慑能力而已,告诉他们我们每时每刻在工作”贺主任笑道
不过张三宝却对贺主任的这个笑容并不理解,并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晚上去就有震慑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