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对你下的去手?”叶风无奈的自宁中书身上翻身而下,仰望苍穹,脸上分外落寞。
宁中书狡黠的眨巴下眼睛,神情极似得意。随即又面色一转,化做凄苦,只见她爬起,以肘支地,看着叶风道:“你今日不舍得杀我,他日自然会有好报的。”
“能有什么好报?”叶风叹息,忽然高喝道:“老天,贼老天,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叶风只想平淡一生,遇事顺心而已,可你偏偏要给我许多的麻烦和责任,让我不得不去做。可你现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为什么不说话,装哑巴么?”
“别这样。”见叶风状甚凄惨,如同疯癫,宁中书颇有不忍,便道:“这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们宁家之所以这么做,却也只是想逼司马龙天一战,再分个胜负高下而已。至于绑架司马昭昭,也全是为了扰乱他的心神,增加一些胜算罢了。”
“可你们不还是联合了好几家势力么?”叶风不屑的翻身坐起。宁中书感觉到他的态度,心中一震,忙将身子依偎过去,试图以此来消他心中的怒意。可惜,叶风这一刻如同柳下惠附体,坐怀不乱。宁中书咬着嘴唇,只得又透露道:“那是因为那几家势力想要对付司马龙天,找到了我们宁家。我们宁家也怕不加
入他们,会被灭杀灭口。所以,才不得不同意的。而且,我们也的确是想和司马家一战,所以……”
“所以就一起谋划着,怎么绑架昭昭,怎么对付司马龙天,怎么算计我叶风?”
宁中书听着叶风口气冷淡,再无一点方才的温柔与无赖,不禁花容失色,没了分寸。她对自己的清白,可是万分在意的,如今给了叶风,也就是叶风的女人了。虽然先前狠话无穷,可也只是在吓唬他而已。现在叶风若是因为几家的纠葛,而对她失去了刚建立的一丁点感觉,可非她所愿。在关键的时候,恐怕不给些甜头,是挽不回他的心了。此时若放手,俩人之间,恐怕就立刻会回到从前的对立与敌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断送了。
“叶风。”宁中书抓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恩……”待坐的实了,那撕裂般的痛楚,令宁中书一声闷哼。“你别这样……我……给你……好人……”
咕咚!
叶风咽了口唾沫,双眼中大炽,伪装,在这一刻立刻被撕开。
“……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恩……哦……”卖力的上下耸动,宁中书周身的皮肤上,很快就溢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混合着糜的气息,化做一道冲击波,冲击着叶风的意志。
女人如水,男人
是土。无论土有多么坚硬,有多么干,也终究会被水和成泥巴。
美人香帘,古来英雄之冢。
再强悍的男人,也会被女人炼成饶指柔。
男人,可以纵横江湖,封官拜将,一统天下。风云中,强者无数。可女人,却能征服男人。
孰是真正的英雄?
而男女较量的战场,大多就在床帏之间。
那丝丝的快感,当汇聚成一道激流时,便一举攻破了叶风的顽抗。精虫上脑,哪里还记得人间是与非?
到了战场上,才是将军的归宿,才可以仰天狂笑,挥刀问天下谁人可敌。才可以纵马驰骋,枪挑霸王,醉酒称雄,一念起而天地色变。也只有在战场上,纵然已经迟暮,也能重新焕发出风采。不问生死,求的只是一个痛快!
在床帏上呢?
“啊!”宁中书放声大叫,尖锐破苍穹。
“啊!”叶风满头是汗,呼吸如牛。男女之间的战斗,终究是男人缴械。
枪已软如蛇,防守已崩溃,战意虽高昂,却有心无力。
“好好听我说,好么?”浑身绵软无力的宁中书,倒在男人宽阔的胸怀里,贪婪的呼吸着男人身上浓重的“男子汉”味儿。
“你说。”纵然已疲乏,也只能继续硬撑着的叶风,眼皮耷拉着,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哦,等等。”宁中书听着叶风语气
中的疲惫,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受的伤,还没好?”
叶风苦笑道:“想来你也该知道,我中了月因那家伙的掌,精力大部分被消耗一空的事吧?”
“恩,我听说了。”
“那不就结了。”叶风无奈道:“我现在能战斗一场,又能跟你大战两百回合,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你还没饱,精力我是没了,就只有血了。”
“去你的,净说下流的话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