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叫这个名字?”又温存了片刻,终于冰释前嫌的二人,再度上路,取道直奔天幕山。路上,叶风忍不住就问了起来。“这名字,也太……太那个……”
“是太男性化了,对么?”宁中书少有的轻叹一声,道:“之前我也说过,我们宁家这一代,仅有我一个血脉延续。父亲和二叔,都一心修炼武道,期盼有一天能跨入高品境界,好去挑战司马龙天,恢复宁家的昔日光辉。所以,再无所出。可我却是个女子,并非男儿,因此家里自小就将我装扮成男孩子,去哄父亲和二叔叔开心。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女扮男装。更有,当年我出生时,祖父尚在,弥留之际取的名字,也是因此,我的名字就比较男性化了。”
“哦,是这么回事。”想到宁家为了挑战司马龙天,竟然年复一年的苦修武道,连传承血脉都不顾及,一时也不知他们是值得敬佩,还是骂他们愚蠢了。只不过是个名誉的争夺,几十年都放不下,值得么?
宁中书抱着叶风的一只胳膊,小嘴一撅,突然道:“你是不是心里在想,我们宁家的人,都很傻?都几十年了,当年的耻辱还放不下,看不开?”
“呃~”叶风摇头叹息,无语。宁中书果然是心思敏捷,头脑灵活,有如他肚子里的蛔虫,自己想什么,她都能知道。
“不说话?那就是喽。”宁中书撒娇的一手在叶风胳膊上轻拧了一下。
“恩,算是。”叶风大感受用,神魂颠倒,开口就承认了。宁中书不依道:“你都
……欺负过我了,怎么还腹诽我们宁家?你和司马昭昭好上了,就处处替她家着想,这样不公平。你还说以后一碗水端平呢,都是骗人的鬼话。”
“怎么会?”一牵扯到司马家与宁家的关系,叶风就一个头两个大。不过现在昭昭不在左近,便诞着脸道:“宁宁,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先有了肌肤之亲的,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哼!”宁中书脸上一红,头一次被个男人称呼宁宁,有种重新做回女人的感觉,心头也是甜蜜。不过,嘴上仍不依不饶道:“原来,你只是因为我被你给……你才在乎我的啊。”
“哪里哪里。”叶风急忙解释,额头上已经冒了汗。就算真的是先因为性的关系,而后才有好感,也不能承认,雷打不动。
“咯咯……”宁中书娇笑连连,小眼睛更是眯成两条逢,看着特别的有意思,另有一种迷人的神韵。叶风瞧着瞧着,心里冷不丁的冒出个念头:“这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
这一天,只发生了这么一件足以改变叶风和宁中书关系的事儿。到了傍晚,眼看身前身后都是荒山茂林,叶风道:“看来又要在露天里过夜了。”
宁中书四下看了看,也道:“能上山,莫下海。能过林,莫闯山。你天,咱们还是在树林里过夜好了。”
“好,你且去前边等我。我办点事,就过来。”
“恩,那你快点儿。”
叶风答应一声,小跑着远去了。心知他有奇技在身,无需担忧,宁中书就没再去等,度
着步去了附近的树林里,寻了块平坦的地方,满意的坐了下去。她是处子新破,那两股间犹自疼痛,行动不便。因此疲劳之下,便开始小憩。
叶风跑了段路,寻到一处荒山外,才看到有大片茂盛的杂草,当即神色一喜,俯身去拔。却是他因为有些不好意思再直接要求与宁中书共度良宵,便搜寻枯肠,琢磨出了个暗示的法子——铺垫出一堆柔软杂草来,重现俩人最熟悉最难忘的那个场景。以宁中书的智慧,想来一点即透。
带着这么个不良的心思,叶风才费力的走出这么远,亲手去拔草。毕竟如宁中书这般奇女子,性格多变,极是能勾引起叶风的兴致。
因此,他是非常的卖力。不得不提一嘴的是,日间宁中书给他吃的那颗药,药力的确惊人。以叶风不到半日光景的吸收,已经能施展一些手段了,估计即使没恢复到一品的实力,也相差不多了。
嘶~
叶风正一边拔着草,一边幻想着与宁中书再翻云覆雨,忽听得草丛中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仿佛,是蛇在吐信的声音!
在这荒山野岭里,遇见个把蛇,那是绝对正常的,别说是武者,即使是普通人,也多有手段处理。听着声音又挺远的,叶风也没在意,心里想着若是敢不长眼的出来得瑟,就扒了它的皮。因此,依然不在乎的继续拔草。
这草,生的好,不但高有一两人高,叶子肥大,本体又柔软,铺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