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阉割的时候,忽然全身打了个机灵,犹如被一盆深井冷水兜头泼下,妈呀一生清醒了过来。咕噜一下子爬了起来。
等他匆忙间把那别扭的太监衣服穿上以后,房门已经被人砰的一脚踢了开来。小路子那红到发紫发黑的锅底脸,出现在了富贵的面前。
富贵急忙扶正了头上的那疙瘩东西,装比道:“公公怎么这么闲啊!怎么敢老您大驾教你比起床呢。哦,对了,我方才好像听见您和什么人在对山歌呢,那人呢,怎么就您一个啊。啊,您不会是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吧,啊,您真是太伟大了。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公公有事没有,要是没有那我就现出去了。”忽悠到这里富贵已经看到了小路子的锅底脸变成了水雾脸,摸不着北了。
富贵趁机钻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却又忽然停了下来,脸色有些怪异,嘿嘿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