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费畅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顾芝说。
“……”费畅看着顾芝,半天挤出一句话,“你好歹也是一个女人,有点矜持好不好。”
“矜持是什么?能挡子弹么?”顾芝说。
“那么我到底是怎么醒的?”费畅说。
“李骇给周小唯打了一个电话。”顾芝说,“周小唯的声音就像是按下了你脑中的哪个开关,你对着电话里的周
小唯,说了一大串表白的话。”
“……你……”费畅说,“你在骗我。”
“我刚才是不是提醒过你,让你别后悔。”顾芝说。
费畅的脸红得犹如滴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俩怎么说也是男女朋友。”顾芝说。
“可是……”费畅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突然才发现,纯情少男其实挺可爱的,要不然,你跟周小唯分手,跟我在一起吧。”顾芝说。
“你休想。”费畅说。
“等等,我们俩的角色是不是颠倒了?到底是谁在强抢民女,咱俩谁是民女?”顾芝说。
费畅已经完全完全不像再跟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了。
“真是的,她说什么你都信。”声音从门口传来。
顾芝和费畅一同看去。
身穿睡衣的李骇靠着门框,他的睡衣没有系扣子,露出缠满绷带的上半身。
“你醒了。”顾芝说。
“你们俩聊天这么吵,我怎么能不醒。”李骇说。
“早知道我就该给你放首歌。”顾芝说。
“谢了。”李骇说。
“别客气。”顾芝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
大姐,是谁刚刚说,自己不懂矜持的?
费畅心中一万头食草小动物奔腾而过。
他看着李骇又看着顾芝,很想让这两个人从自己房间出去,他俩在太影响人养伤了。
“对了,你刚才说她在骗我。”费畅想起正事,“我没有在电话里给小唯说那些话对不对?”
“嗯,没有。”李骇说。
费畅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但我的确给周小唯打了电话,你也的确对她说话了。”李骇说。
“啊?”费畅说,“我说了什么?”
“你说,小唯我的事情办完了,等我。”李骇说。
“就这些?”
“嗯,就这些,说完你就晕了。”李骇说。
因为李骇和费畅都深受重伤,暂时无法自由活动,于是顾芝便开始负责照顾两人饮食。
费畅告诉周小唯,自己仍在国外,通讯依然不方便。虽然这个借口漏洞百出,但还是有效地安抚了小唯。
“这丫头,够傻的。”李骇说。
费畅瞪他。
李骇赶紧改口,“是天真,是天真行了吧。”
此时的他俩正坐在餐桌边上,等着开饭。
系着围裙的顾芝在厨房忙活着,她低身从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一瓶新酱油,站起身,小腿一勾就把柜子门带上了。
“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连做饭都这么性感。”李骇赞叹道。
“可不是么,谁让她是大长腿,脖子下面全是腿。”费畅说。
“你这是嫉妒。”李骇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费畅说。
“什么?”李骇说。
“顾芝说,我在山顶就晕了过去,你几乎是一回到家里就晕了过去。”费畅说。
“是这么回事,怎么了?”李骇问。
“我醒的时候,穿着当天的衣服。而你,穿的是睡衣。谁给你换的衣服?”费畅说。
“诶?对啊,是谁呢?好神秘啊。”李骇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