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客气地打招呼,让费畅紧张地不行。
“你怎么全身僵硬了?”李骇问。
“哪有。”费畅说,“我我我僵硬什什什么。”
“……”李骇,“鬼栀子呢?”
“这边。”顾芝说。
战场已经被打扫过了,被砍坏的沙发重新拼了一下,勉强能坐。鬼栀子瘫坐在单人沙发上,保持昏迷状态,她的刀被放在离她很远的地方。
“我早就说过,她很不对劲。”费畅说,“没想到她居然挥刀砍向顾芝。”
李骇蹲在鬼栀子前面观察她,费畅站在李骇旁边。顾芝领着白芷去餐桌旁坐下。
“咖啡可以吗?”
“谢谢。”白芷微笑点头,“那两个男人能搞定吗?”
“搞不定就再打晕一次。”顾芝说。
咖啡煮好后,顾芝问一句,你要喝吗?
“现在不喝。”李骇回答她。
“我问费畅。”顾芝说。
“来一杯。”
费畅说。
“不,你不想。”李骇说。
“……”费畅。
“把她弄醒。”李骇说。
“你确定?”费畅说。
“一个晕过去的人,是没办法告诉我们太多事的。”李骇说。
费畅绕到鬼栀子身后,用特殊的手法掐住她的后颈,微微一用力。
这一掐,立竿见影,鬼栀子缓缓地睁开眼。
费畅本以为鬼栀子会像失忆般问一句,我怎么了。又或者对自己暴走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没想到,她刚醒来就对李骇发动了攻击。
长刀不在手,鬼栀子还有祖传的拳法。
李骇用前臂夹住鬼栀子的双臂,同时立起双掌重石一样压在鬼栀子的肩膀上,让她上半身无法发力。鬼栀子转动腰身挣脱,李骇的腿顺势一绊,就把鬼栀子按回沙发上,李骇保持夹住鬼栀子胳膊的姿势,压在她身上。
“好好说话,你就不会受伤。”李骇说。
鬼栀子狠狠地盯着他,仍试图奋力脱身。
李骇用一条腿的膝盖,压住鬼栀子的两条腿。
“我倒数一二三。”李骇说。
“他把这姑娘弄醒,是故意想占她便宜吧。”白芷说。
“该占的便宜早就占完了。”顾芝笑道,“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他的小老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