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形来看,与其被称作船票,不如说是镯子。
它浑然一体,没有搭扣,只能把手从中间穿过去。
李骇比对一下,自己的手太大了,便不硬套了。
从材质来看,这个镯子非玉非木,黑漆漆的毫不反光,手指弹了弹,声音清脆干净,似是金属,但又比常见的铁银钢铝要重很多。明明薄得只有一厘米厚,李骇却感觉像托着五斤的杠铃片。
李骇反复确认过,桌子上只有船票,没有包括说明书在内的任何可以做以解释说明的东西。
他把镯子状的船票揣进兜里,离开保险室。
至于他刚才留在门上的钥匙,已经完全被锁孔“吃掉”了。
李骇下楼,费畅问他搞定了吗?
他点点头,三人一起离开。
根据旅游指南,找到一家备受网友推荐的餐厅。
点完菜,李骇拿出镯子给费畅和顾芝一起欣赏。
顾芝手细,轻松套上镯子,她晃了晃手腕。
“是够沉的,我觉得攻击力至少又加了十五点。”
“为什么是十五点,这么精准的了?”费畅接过话茬。
“因为本姑娘喜欢。”顾芝说。
费畅知道顾芝还在记恨昨天自己敲门的事情,他故意说道,“那你打我两拳泄恨好了。”
“想得
美,哪有这么简单放过你。”顾芝说。
“那你想怎么样?”费畅说。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顾芝说。
“嗯?”费畅不明白。
“等你和小唯在外面开房的时候就知道了。”顾芝说。
“大姐饶命!”费畅说。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顾芝说。
“都是丘坤找上门才惹的祸。”费畅说,“大姐你去找他算账吧。”
“我不管,我又不认识。反正敲门的人是你。”顾芝说。
“我只是打扰了你们按摩而已啊,罪不至死。”费畅说。
“当时是按摩,你怎么知道后面没别的好事?”顾芝说。
费畅求助地看向李骇。
李骇捧着水杯,玩游戏似得嘴唇贴着杯边小口吸水喝,嘶溜嘶溜的。
“你看我干什么?你们俩继续啊。”
“继续什么啊,我说不过你的女人。”费畅说。
“你也打不过她。”李骇说。
“……”费畅说,“收割者了不起啊。”
“对啊, 收割者就是了不起,不服吗?”李骇问。
“不服!”费畅说。
“不服憋着。”李骇说。
“……”费畅。
“如果你实在不服,回国后你们俩可以比一场。”李骇说,“但你肯定输。”
“没比过,凭什么说我
输。”费畅说。
“因为我们两个会一起打你。”李骇说。
“要不要脸,说好的一比一呢?”费畅说。
“谁说跟你一比一了。这是收割者和感应者之间的比试,有本事你找一个感应者跟你配合啊。”李骇说。
“……”费畅说,“我们还是研究你的船票吧。”
“你觉得是什么?”李骇问。
“手镯。”费畅说。
“……”李骇说,“我从未见过如此独到的见解。”
“小意思。”费畅说。
“看来收割者和感应者的比试势在必行。”李骇说。
“别啊。”费畅说,“我觉得真想找到答案,从外形来看是没有希望了,只能从材质方面打开突破口。你去拜托特事队做一个元素测试。”
费畅说的这一点,李骇早就想到了。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最好不要特事队牵扯在一起。
三人乘车回酒店,半路上司机接到丘坤的电话,要去司机直接带着李骇三人去他那里。
李骇拿过电话拒绝了丘坤的邀请,因为他们三个已经定了晚上回国的机票。
丘坤表示很遗憾,希望李骇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他,然后才能玩个尽兴。
飞机落地后,已经是后半夜,大家回家洗洗睡了。
隔天醒来。
李骇开车前往白芷曾经住的别墅小区。
区区几日,已经物是人非。
李骇当然不是来睹物思情,怀念白芷的。
他是来找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