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时间,马文远找了龙聚臣三次,全部以惨败告终。
越输,马文远越不服气。
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办法。
第四次,马文远又输了。
他躺在地上装尸体。
“起来。”龙聚臣说。
“我不起来。”马文远说。
“那你就躺着吧。”龙聚臣说。
“行,你走吧,你就让我这个大活人躺在地上烂成泥土变成养料,明年你要是发现这个地方长出一棵小树苗,那就是我。”马文远说。
“……”龙聚臣。
“你走吧,你走吧,不用管我。”马文远说,“反正我一个外地人,在你们这里无依无靠的,受了欺负也没人管。”
“是你自己赖在这里不走的。”龙聚臣说。
“是我不想走吗?还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你又不肯放水。所以说到底,你要负责。”马文远说。
“你怎么样才起来。”龙聚臣板起脸。
娃娃脸的他一旦表情严肃认真起来就显得特别好笑。
马文远躺在地上乐呵呵:“除非你答应今天陪我喝两杯。”
“……”龙聚臣。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马文远说。
“泼皮。”龙聚臣骂道。
马文远一个鹞子翻身就站了起来:“早答应不就结了,这地上多硬啊。”
一个简单惬意的居酒屋,成熟芬芳的
老板娘亲自给龙聚臣和马文远倒酒,黑色短裙把屁股的弧线勾勒的浑圆诱人。马文远一直在偷看,直到老板娘拉开门离开包间。
“看够了吗?”龙聚臣说。
“你跟这老板娘之间有事吧。”马文远说。
“没有。”龙聚臣说。
“别装了,我这双眼睛看人毒着呢。”马文远说,“刚才倒酒的时候,她是不是用手指偷偷刮了你的手,别以为我没看到。”
“如果你就是为说这些废话,那喝下这杯我们就可以散了。”龙聚臣说。
“别啊,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马文远拿酒杯跟龙聚臣的杯子碰了一下,一饮而过,然后捏起一片毛豆,“我今年二十二,你多大?”
“你问这个干什么?”龙聚臣说。
“男人的年龄又不是秘密,闲聊吗,你到底多大啊,我有时候看你像十七,有时候又像二十七。你这副娃娃脸太有迷惑性了。”马文远说。
“反正比你大。”龙聚臣说。
“如果你说年龄的话,我服,但你说别的,我可不服。”马文远说。
“……”龙聚臣。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眼睛。”马文远故意瞪大眼睛,“你看,我眼睛这么大,还是双眼皮。”
“你为什么不放弃。”龙聚臣问。
“放弃什么,放弃调戏你吗
?”马文远说。
“我的能力你应该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你是聪明人,早该知道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为什么不走。”龙聚臣说。
“话别说这么绝对,十次机会还没用完。你该不是心虚害怕,想耍赖吧。”马文远说。
“鸡蛋就算连续碰撞一百次石头,结果都是一样的。”龙聚臣说。
“水滴石穿,听说过没有。”马文远说。
“你的知识水平只停留在小学水平吗?”龙聚臣说,“水之所以能穿石,是石头自身出了问题。”
“对啊,你怎么能保证接下来的一年半,你一点情况都不出。一旦出事,就是我的机会。”马文远说。
“战胜我对你就这么重要?”龙聚臣说。
“人活着总要找点目标不是吗?”马文远说,“先别说这些了,既然你不告诉我年龄,那你龙家几口人?你排行第几,是本宗吗?”
“这些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龙聚臣说。
“谁让我好奇呢。”马文远说,“按理说,龙家有你这么强的小辈,早该很有名气了,但我在鬼门中从未听过你们龙家的名头。是祖上阔过然后落魄了好几代人,还是说从哪个大家族划出来的分支?”
“人太好奇,不好。”龙聚臣说,“既然你这么爱聊,不如说说你。”
“我
在马家排行老七,共有八个兄弟,一个姐妹都没有。别看我兄弟多,但没有一个是亲生兄弟,都是过继给我爷爷当孙子的。我们马家的规矩是这样,外房的孩子要是成才,就会升为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