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婵，外号毒娘。

恐怖奇人组织烛九阴的骨干成员。

奇人能力是S级的百毒无疆。

死的时候，二十七岁。

苏小婵如何被杀，没人看到。李骇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具坐在椅子上的尸体。房间里除了苏小婵的尸体之外，还有一个名叫柳生鬼一郎的家伙。

李骇当时问过是不是他杀掉的苏小婵，但没有得到答复。最后的结局是柳生鬼一郎变成了李骇，然后被阿修罗王焚烧而死。

柳生鬼一郎是异端裁决会的人，他的死让廖炎明找到李骇长谈一番。

这意味着，廖炎明不会忘记这件事。

“苏小婵死透了。”他说，“你还记得她的尸体吗，当时柳生鬼一郎变成老孟的模样，本想打你的拳头，被你躲过了，结果那一拳就把苏小婵尸体的脸打凹陷了。这样的人，死不得不能再死了。”

“一个刚死的人，尸体这么容易被人打凹陷吗？”李骇反问。

廖炎明被李骇话中的意思说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苏小婵诈死，还是说……她被人复活了？”

“奇人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么？在顾芝被救活之前，我真从未想过世界上还会存在蛇珠这种如此神奇的宝贝。而且，”李

骇故意停顿。

“而且什么？”廖炎明说。

“你刚刚透露一个很有趣的信息。”李骇说。

廖炎明瞬间反应来，后悔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

费畅也听明白。

死者复活，需要尸体。

廖炎明说出这种可能性，就说明苏小婵的尸体至今还被特事队保留着。

“你们存着奇人的尸体是为了……”

人体实验这个词，费畅没有必要说出来。

“任何一种奇人能力都有被研究的价值，即便宿主已经死了。”廖炎明说。

“宿主，啧啧，这次用的还真是冷酷无情。你们把苏小婵做成标本了吗？”李骇讽刺道。

“别跟我耍嘴皮子。”廖炎明说，“就因为一个秋水仙素就想到苏小婵，根本就是太牵强。你们自己也清楚，秋水仙素这种毒素的获取途径十分简单的。”

“秋水仙素获取虽然简单，但陕中三雄可不简单。”李骇说，“那三个家伙虽然……”他本想说脑子不灵光，可死者为大，便婉转说道，“虽然性格耿直，但身手绝对不弱，三兄弟加在一起，单凭武斗，一时半刻，马文远根本无法制服他们。”

“所以，他才使用下毒的手段。”廖炎明说，“马文远外号小恶魔，他兄长马文定外号大恶魔，

马家人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的外号是小恶魔，不是下三滥。”李骇说，“老马这人虽然爱胡闹，但能凭武力杀掉的人，绝对不会下毒。这一点我非常相信他。”

“你跟他认识时间也不长吧，哪来的这种自信。更何况，你是否相信，对案情没有任何帮助。”廖炎明说。

“那我把话说回来，尸检报告上的死者照片你也看到了，根本没有明显外伤，也没有中毒太痛苦导致的自残痕迹，说明他们是在一种丧失知觉的情况死掉的。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用刀割喉，不用枪射头，直接勒断脖子也不是难事。天下杀人手段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用下毒。天下剧毒千千万，又为什么偏偏选用秋水仙素。”

“因为可以嫁祸给马文远？”廖炎明说。

“呐，你自己也承认马文远是被嫁祸的。”李骇说。

“少给我抓话柄，我只是顺着你的思路问你。”廖炎明说。

“如果仅仅是嫁祸给马文远，用越复杂的毒药越有可信度。秋水仙素更像是一种记号。”李骇说。

“故意下记号？这说不通，既然是嫁祸马文远，怎么可能还要留下翻案的破绽。”廖炎明说。

“笨蛋急功近利地法办马文远本身就

是对方的目的，而这个记号是留给聪明人看的，是一种嘲讽，也是一种宣战。”李骇说。

“你是说四城区特事队都是笨蛋，只有你李骇一人是聪明人。”廖炎明说。

“不。能爬到上层的都是人精。”李骇说，“这么明显的破绽，想必很多人都看穿了。”

“可没人提出来。”廖炎明说。

“为什么没人提出来，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老廖，你可是跟我装了大半天的糊涂。”李骇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