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畅接受阿瑞斯的换血手术。
等他慢悠悠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睁开眼,环视周围,视线内除了白色之外,还是白色,白到过分纯净。
从结构来看这是一个纯白球体的内部,墙壁自发光,费畅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枚被白瓷碗扣住的骰子。
姑且可以称之为“房间”的地方,除了中央摆着一张圆形大床,什么都没有。
最诡异的是连门都没有,那费畅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费畅用能力感应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监视设备。同时他意外找到两套很奇怪的电子系统。
他启动了其中一个。
床左手边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条线,地板平移,打开了一个圆形通道,一样东西旋转着升了上来。
什么鬼?!
费畅万万想到,那竟是一个纯白色的抽水马桶,底座与圆形通道无缝嵌合,仿佛浑然一体。
费畅用念力启动另外一套系统。
床右手边的地板打开了通道,这次是正方形的。随后,一个白色长方体升了上来。
电梯?
看样子门在这里。
费畅下床走到电梯前。他转了一圈,发现这竟是一个四面全封闭的长方体。
嗯?
什么情况?
费畅用能力感应将长方体感应了一
遍,发现它自己有着一套独立的开门系统。
他打开门。
里面竟是……洗手台和花洒。
这不是电梯,而是一个洗澡间。
费畅意外到有些崩溃。
这时,他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放气。
他转身,前方墙壁裂开一道竖直的缝。
缝朝左右变宽,最终变成一道门。
两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是一个高瘦的老帅哥,身姿笔直,白发被梳地一丝不苟整整齐齐还用发胶定了型。
老帅哥身后跟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超短白色护士裙下面是一对套着白丝袜的大长腿,搭配红色高跟鞋,这种打扮通常只会出现在成人电影与某些地下场所当中。
“你醒了。”老帅哥说。
费畅认识他。
没有哪个兵孩不认识他。
这个老帅哥看起来像是一位退役的老男模,真正身份却是阿瑞斯总部的首席工程师——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
与十九世纪那位进化论的奠基人同名同姓。
费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多年不见,已经我们已经生疏到连声问候都没有了吗?”老帅哥笑道。
“达尔文博士,你好。”费畅说。
“我的确很好,看到你们回来,我很高兴。”达尔文博士说。
“这是什么地方?”费畅问。
“一个好地方,接着。”达尔文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抛向费畅。
那是一颗沉甸甸的金属球,放在费畅手里有橙子那么大。
“用你的念力把它捏扁。”达尔文博士说。
“为什么?”费畅说。
“你只需要照做,如果你想让李骇和顾芝活命的话。”达尔文博士说。
“你们把他们两个怎样了?”费畅激动。
达尔文博士保持笑容看着他,不说话。
费畅没有办法,只能使用他的念力。
费畅的念力的确比以前强大很多,但目前为止只压弯过硬币,想压扁这颗金属球他做不到。
试了五次,球体都没有发生变化。
“我对你有些失望。”达尔文博士说,“两天。两天后我们会再见面,到时如果你还无法压扁这颗球,李骇和顾芝将会被处死。对了,这位护士是负责照顾你的莫妮卡小姐,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对她提,包括生理需求。”
达尔文博士离开房间。
“你要用吗?”惹火打扮的莫妮卡问费畅。
费畅不用白她的意思。
“看来你不需要。”莫妮卡一挥手,马桶与洗澡间旋转着沉了下去。
“你是感应者。”费畅说。
“这里是阿瑞斯,不是吗?”
莫妮卡笑着说。
她坐到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能让费畅轻松看到她的裙底。
费畅别过头。
“这里只有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