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清扬道长接过钳子,二话不说对准了张根牙口,这一钳子下去,一颗细长尖锐的僵牙就已经下来了。
原本感受不到疼痛的张根,却在这个时候大吼一声随后剧烈的挣扎。
那力道瞬间爆发,差点挣脱了我的限制。
“秦羽撑住了啊,我没说撒手,你死都不能撒手啊。”
清扬道长嘱咐我说道,没想到他也有胆子怂的时候。
随后清扬道长一鼓作气,趁其不备将张根余下的三颗僵牙都给拔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道长为什么特地嘱咐了我死都不能撒手。
此时的张根就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一般,发起狂来那力道别说是一个我了,就是再来两个也不够。
我直接被张根一个过肩摔给压倒在地,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可我的手丝毫没有松劲,就跟长在张根身上一样。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勉强跟他相抗衡。
“啊……”
张根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粗犷的低吼,嘴里发出的恶臭是犹如腐肉一般熏人,好像他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烂透了一般。
清扬道长见状,直接将手中所有的粗盐往张根嘴里倒。
此
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可张根却是根本不知疲惫,在力量上我们本就无法相抗衡。
张根顺势挣脱开我的束缚,反将我压制在地上,两只手掐住我的脖子,青黑色的指甲直接插进我的肉里。
锐利的疼痛让我浑身的神经都高度紧绷,可我并没有反抗的力量。
就在我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只见清扬道长也不知道是哪拿来的栓狗用的铁链,从张根的身背后偷袭,顺势套住张根的脖子,再用大铁链子拦腰捆住张根的腰部,众人往后一拉,将张根从我身上拉开。
当我重新呼吸到空气的时候,我整个人恍若新生,整张脸已经憋的青紫,要不是道长及时出手,我怕是已经背过气去了。
“秦羽,你没事吧?”清扬道长蹲在我面前问道。
我哑着声音说道:“你说呢。”
“嘿嘿嘿……”清扬道长突然冲我露出略带狰狞的笑容。
笑的是我头皮发麻,当我还在领会清扬道长这个笑容背后的含义时,突然感觉脖子上一阵针扎似火辣辣的疼痛。
这个老不死的,他竟然直接往我脖子上的伤口撒盐。
疼得我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阵疼痛到达顶峰之
后,很快就减弱了下来。
清扬道长这才丢给我即便白芷让我自己先包扎一下。
此时张家院子外围满了村民,院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只大铁桶,铁桶内一大半的清水,清扬道长正不断往铁桶内放入白芷生姜榕树根和糯米。
这些东西都是驱邪毒祛阴煞的利器,我之前听道长说过,这些东西融合在一起用来去尸毒是最好不过的了。
驱尸汤准备好了之后,几个青壮年合力将张根压进铁桶内。
起初张根还想挣扎,可清扬道长早就做了两手准备,让人拿木板将铁桶的口子封死,就留下张根的脑袋露在外面。
没多久张根就已经没精力再挣扎了,耷拉着脑袋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眼神中的怨怒之气久久没有消退。
处理好张根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后半夜了,清扬道长让村长留下几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
我脖子上的伤口也由村里的赤脚医生简单的看了一下,重新做了消毒处理和包扎。
忙活到这个时候总算可以消停一会了,张根父母为了答谢我们,特地做了一桌子菜招待我们。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便在村长的安排下,找了一处干净之所
暂时住下。
可没想到的是,我这头刚合眼睡了两个小时,就听见一阵催魂似的敲门声,同时伴随着吵闹的叫喊声。
“道长,不好了,徐有业跑了……”
听到这话,原本的睡意彻底消失了,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什么?徐有业不是就剩下一口气了吗?怎么跑的?”
“我也不知道,麻烦道长快过去看看吧。”来人急切的说道。
我们忙跟着往村长家去,此时徐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一个中年妇女倒在房门口,身上有多处的咬痕和伤口。
道长翻看了女人的伤口之后说道:“都怪我大意了,我被徐有业虚弱的表现给蒙蔽了,我早该猜出他也化僵了。”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