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儿子呢。”
老先生闻言忽然叹了口气。
“看来你们还真的认识他。没错,他的确有过一个儿子,但是那个孩子是他在大山里捡的,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好不容易考进了汉城大学。谁知道没过半年就接到了学校的通知,说他的儿子死了。木长老亲自去汉城要人,可是到了城里,那些人却不把他儿子还给他,说什么他没有资格领回孩子的遗体。为了这事儿,木长老回来之后还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很少再在各个部落之间走动了。”
我和凌菲对视一眼,眼中充斥着同样的疑惑之色。
老先生所讲的事情和庄严所讲的事情大同小异,但是结果似乎不太一样。我为了能够确认一下,于是问到:“老先生,木长老最后要回了自己的孩子吗?”
“要是要回来了,但是却是一堆骨灰。不过也没办法,现在这世道儿规矩多,已经不让人土葬了,咱们也得跟紧形式不是。但是木长老在习俗上却是个古板的人,所以对这件事相当的耿耿于怀。”
事情在这里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庄严的叙述中木长老是忽然间不知所踪的,而且殡仪馆也没有将遗体交给木托。
但是老先生所讲的却是木长老带回了孩子的骨灰,这里的前后矛盾不禁让我和凌菲开始思考起来,在这中间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想要知道這这些,楚江山恐怕只能走上一遭了。而且我在闲聊的时候得知,白石果的原产地也是楚江山,这一趟,非走不可了
众人一直聊到了深夜,直到李清柔和凌菲哈
欠连连才算作罢,前面的故事他们听着还算新奇,到了后面反而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东西了,这对于没有什么生活阅历的李清柔和凌菲来讲,无疑是相当催眠的。
老先生也是个明眼人,知道我们舟车劳顿,所以给她们大了一大盆的热水让我们泡泡脚解解乏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给我我们拿了三床兽皮毯子放进屋子后,便自行离去休息了。
我们长途跋涉,脚底板早就酸疼无比,这一打盆热水简直比亲人还亲,饶是我定力惊人,在双脚入水的时候也禁不住呻吟出声。
李清柔和凌菲更不必说,两声动听的娇吟就这样混着夜色在屋里荡漾开来。
而且偏巧不巧,就在我闭目养神的这个时候,一双滑腻的赤足就落在了我的脚背上。
我身子一僵,猛地睁开眼,刚好看到一脸舒畅的李清柔把她那对比例完美的玉足放进了水里。或许是过于享受这种舒适感了,李清柔竟然没有发觉自己踩在了我的脚上。
尽管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和李清柔有肢体接触了,甚至李清柔整个人的身体构造我都了如指掌,但是在这个寂静小村庄的衬托下,整个环境都透着一股浪漫。所以当李清柔接触到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是有一股电流涌过似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另一边凌菲的脚也进入了水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女的娇吟声从嘴里情不自禁的发了出来。
这一声娇吟在我的耳边宛如天籁,我只觉得眼前瞬间变的明亮起来,刚刚被电流侵袭过的心头,渐渐燃起了火苗。
而两女此时也发觉了这一声的不妥,睁开眼睛的同时,脸色也瞬间变的红润起来。我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两女各有各的风采。其中李清柔的娇羞之中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媚,而凌菲因为职业的关系,羞赧中却丝毫不能掩饰她的英姿。
我在这一刻忽然有一种想要将两女揽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就将手伸向了两女的腰间。
我们本来就是并排坐在一条长板凳上的,我这一下刚好将两女揽在了怀里。
李清柔和凌菲都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抱住自己,两人当时就愣住了。
可这还没完,我在搂住她们发现她们并没有挣扎之后,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就出现在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在男女之事上基本算是一个菜鸟,对凌菲也好还是对李清柔也好,我的心里其实是有好感的。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过是尊崇自己心里的想法在执行罢了
于是下一秒,我的唇就落在了李清柔的双唇之上。
我只觉得两片湿润滑腻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双唇间,让我不自禁的就吮吸了起来。
李清柔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然而渐渐的,不知道是周遭的环境影响了她,还是我带给了她异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