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也要护住曾光辉的这一幕,感动了几个女人,其中一个我没见到她长什么样,只听她从我身后道:“够了,你们别打了,让他们走。”
显然的,这个女人具备话语权,她的话语刚落,那些打拉我的人纷纷停手,我没时间去看她究竟是谁,忍耐着脊梁骨都要断裂的剧痛翻身而下。我伸出手艰难的将块头很大的曾光辉拉起身,然后用我那孱弱的身躯支撑着辉哥朝着包间外走。
包间里的人自动闪开,我们俩每走一步,便有两人的血液滴落下来,我听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在叹息道:“男人之间的情谊,真是搞不懂!”
我刚想去回头看她到底长什么样,但在临出包间门的时候,屁股上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将我与曾光辉一并踹翻出去。
包间里传来了哄堂大笑,我分明听到了有人在笑骂,说我与曾光辉就是来搞笑的傻子。
接着就是杨志航的声音传出来:“今晚上真是扫兴,让曾光辉那个酒疯子与那个矮矬穷给乱了气氛。来来,大家把包间收拾一下,别因为那两个傻子而影响了心情。”
包间外,由于我与曾光辉倒地,令得酷炫KTV的服务生急忙跑过来,看到我们俩血淋淋的,这个服务生扫了一眼包间无奈的摇摇头,显然他经常性见到这种场面,他好心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叫救护车去医院。
不等我说话,曾光辉用力的从地板上起身,连带把我也给拉起来,我们俩彼此依靠着,曾光
辉虽然脸上都是血,额头上被酒瓶砸裂的伤口还再冒血,但他却依旧脸上含笑的给服务生说声不用。
服务生噢了一声,目送我与曾光辉相互搀扶着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我们俩把脸上的血迹尽可能的清洗干净,但衣裤全部都是血液,曾光辉一边洗脸,一边给我说:“放心,今夜的耻辱,改天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我嗯了一声,看到曾光辉额头上血肉翻卷的伤口,我急忙问他真的不需要送医院吗?
曾光辉豪迈一笑:“这点皮外伤不算啥,比这严重几倍的伤,我都不进医院。”
我揉了揉生疼的身上,苦笑着说:“辉哥就像一头野狼,受伤后能够治愈疗伤。但我的身子骨太弱,被这么一打,估计好几天走路都很困难。”
突然间,曾光辉一把抱紧了我,轻拍着我的后背道:“没想到,今夜你那么的男人。虽然你一直在哭,但你每一次被踹翻再趴我身上的勇气,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谢谢你,兄弟!”
最后五个字,听得我热血沸腾,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男人,有兄弟真好!
我也抱紧了曾光辉,说道:“辉哥,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一百零一次的这样做。呸呸呸,当然了,我希望永远不要有下一次。”
曾光辉猛然加力的在我后背上一拍,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他这才反应过来我后背受伤比较重,笑着松开我道:“不好意思,被你小子给感动得忘乎所以,走,
去我兄弟那里,我帮你后背上搽点药酒,顺带给自己额头上止止血。喺,还别说,头上真的很疼呢。”
看着曾光辉揉着额头嘴角抽咧的模样,寻思着刚开始在包间里他被打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就觉得曾光辉是一个真男人。至于我,唉,竟然开始哭得那么惨,真是丢人呀!
从KTV出来,曾光辉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没多久开来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司机是一个肥嘟嘟的眼镜青年,他先让我们俩上车,随即指着车后排的一个黑色袋子,说里面是两套衣裤,让我们先换上。
曾光辉很快的换好衣裤,而我穿着上衣根本不需要穿外裤,这衣服显然是曾光辉的,大大的型号往我身上一穿,瞬间就让司机与曾光辉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的衣服,将就着穿呗。”笑了一会,曾光辉给我说道:“小潘潘,你看来得多吃些长点体格。”
我凄苦一笑,心想我之所以就这点小个子,皆都是因为从妈妈死亡之后,我十岁开始就一直营养不良,那虐打我的继父与方绮,她们父女就是让我长不壮的罪魁祸首。
不过,这是悲惨的家事,我没打算说出来,赶紧把话锋一转,让曾光辉给我介绍一下司机是谁。
“他啊,我的哥们,买了个二手车在菜市场帮着人拉货。”曾光辉与胖子很熟络,指着对方给我介绍道:“此肥仔,名叫休岱龄,挺不错的一个兄弟伙,就是人有些猥琐,特别爱去公共厕所偷窥女人拉屎。”
“握草!”休岱龄没想到哥们居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