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实,转变了一下生活方式,在白天我大部分时间留守家中,在门外挂上了济世救人的医生招牌,凭借我对中医针灸之术的掌握,做起了一个年轻的医者。
好在我医术还行,渔村里有渔民生病啥的,基本上都找我,而我们村附近的某些村的村民,也会找我看病。
除开看病之外,我也偶尔开着渔村去湖畔打渔,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半月。
时间来到了五月下旬,渔村也引来了雨季,导致我没法除外捕鱼,更加很少有人来看病,让我的收入锐减的同时,也觉得闲得慌。
雨季中,一连几天暴雨之后的渔村里,一道绚丽的彩虹,如一座七色的彩桥,架在了山峰之间。
此时的渔村日落,却毫不逊色于日出,火红的雨后晚霞为这个平凡的渔村区,增添了一层灿烂的暮色,苍翠树木上挂着的雨滴,在晚霞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汪汪……”
不知道哪家的大黄狗狂吠着,在坝子里追逐着雨季之后漫天飞舞的蝴蝶。
“死狗,你能不能安静一点?”黄浦爷爷家的房檐下,我穿着一套廉价布衣,正在捧着一本医术看着,最近闲着蛋疼,我也只能用看医书来打发时间,没想到大黄狗不消停,我只好恨恨的瞪一眼自在其乐的大黄狗
,嘴里喃喃骂道。
“汪汪……”大黄狗对着我吠叫几下,似乎在抱怨我不应该对它的吼叫。
“这是啥状况啊?人穷了,连狗都看不起你!”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撒欢的大黄狗扔了出去。看样子,人穷真的是郁闷。
“哎唷,我说重生啊,你这是看到嫂子来了,用扔石子来欢迎我,是吗?”一个女人带着嗔笑,扭着高翘的屁股从木屋后面转了出来。
“哪能呢,罗嫂子!”我手指跑远的大黄狗,说道:“我那是觉得心里郁闷,用石子在打狗!”
“哎呀,你这话,感情是把嫂子比喻成大黄狗了吧?”正所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一听到我这话,在这五月春末季节穿着一套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不乐意的一撅嘴,把身躯一挺。
“罗嫂子,对不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渔村就我不太会说话。”我尴尬的挠着头皮,由于早前记忆的遗失,让我在黄浦爷爷与皇浦珍的照顾下,变得谨小慎微,很多时候我都不太会给其他人接触,因此面对罗嫂子的话,我只能歉意的憨笑着。
“呵呵……嫂子和你开玩笑的呢。”罗嫂子名叫罗香凤,笑起来的时候浑身一阵子颤抖,她的确是一个挺风骚的少妇。
“罗嫂子,你今天来这边,是路过的还是?”我赶紧把眼睛从罗香凤胸口前隆起的地方移开。
罗香凤闻言,朝着座落在渔村区的村落眺望一眼,再把目光转回到我身后几乎破落的木屋,语气带着一丝儿鄙夷,说道:“就你家这瓦不遮檐的破旧样,没有其他事,别人都不愿意从你家门前经过,深怕被触了霉头,招来自家潦倒。所以吧,我今天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无奈的回望一眼那看起来的确像是要坍塌的木屋,一声叹息道:“我的爷爷去世以后,我与姐姐相依为命的过着,本就过得挺艰辛,有时候也想
把屋子翻新一下,可是苦于没钱呀。现在姐姐去了外地打工,我没有任何亲人的照顾下,要不是像罗嫂子你们这些好心人来找我看病,我估计早就捱不下去了,哎……”
我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愁闷,因为生活的压力,导致我觉得自己是渔村区里面最不快乐的人。
“你知道我们帮助过你就好!”罗香凤冷哼一声,并没有因为我陷入了愁绪之中,而有半分的同情。
“我一生不忘村民们的好心,好啦,不说这些了,对了罗嫂子,你说专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尽管吩咐就是!”我放下手中的医书,把手在麻木裤子上搓动一阵子,把手上的残渣搓掉。
“我啊,知道你那个家伙很绝,能让人欲仙欲死。呵呵……今天你家小马哥进城去了,所以我趁着这个空闲机会,前来试一试。”说着话,罗香凤上下打量着我,笑问:“重生,你今年也要年满十九岁了吧?”
“差半年就十九了。”在我的记忆中,爷爷是我十八岁生日喝酒醉死的,距离现在过去了已经七个月了。
想起爷爷,不由得心中发酸,我被罗香凤看得浑身难受,把有些的身子往后缩回一点,用干咳声来提醒着她:“罗嫂子,我的绝活好像不能用上欲仙欲死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