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承嗣脸上看不出什么愉悦或是激动的神色,他二十来年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几次,可以说一出生不久就缺失这一层亲缘关系,因此对父亲基本上没有什么记忆,自从和沈清芸离婚后,柯任铭就再也没有回来,他在国外有自己的事业,而且不声不响做得很大,这一次回华夏,一定是有深层原因的。
父子俩在一米相隔的距离,柯任铭慢慢摘下墨镜,打量着已经成大的儿子,嘴角浮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很好,看样子你是真的成才了,沈清芸教得不错。“他环顾了一下,“她没来?”
他的目光,睿智,深远,有看穿一切的洞彻。
柯承嗣淡淡道,“她不想来。”
柯任铭并不意外,“她啊,就这脾气,一辈子改不了,好端端的放着福不享,偏要较劲什么?”
柯承嗣道,“妈一直过得很好,一个人也悠闲自在。”
柯任铭轻轻一哼,“悠闲自在,你老实告诉我,她有没有找野男人?”
逢可可差点忍不住笑,幸亏憋住了,这凌天集团的开拓者,原来还是个醋坛子。
这个问题,柯承嗣当然不好回
答,正斟酌着,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老哥,多年不见。”
逢可可听着声音熟悉,一看是逢振余,他脸上带着热情的,甚至有一丝讨好的笑容,他的身边,跟着经过精心装扮过的逢月萱,时尚漂亮,身上是前几天才出的国际大牌限量衣服,亚麻色的波浪卷,红色高跟鞋,十分抢眼靓丽。
柯任铭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凌天集团虽然不是他创立,但却是他一手扶持壮大,在繁荣上升期间,和云赫集团有过生意上的紧密合作,可是二十二年前,在凌天快要发展到顶峰的时候,柯任铭却忽然和沈清芸秘密离婚,然后离开了华夏,从此就没了音讯,哪怕是逢振余,都无法得知他的半点消息,这一次要不是通过跟踪柯小凡,定位通讯,逢振余也是无法联系到柯任铭的。
看到老朋友,柯任铭也显得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逢老弟,二十年了,你还像当年那样年轻,如今云赫集团已经是华夏十强,你这等于是赚了呀。”
逢振余说,“哪里,老咯,体力和精力都大不如从前,再说云赫怎么能和凌天相比?承嗣真是后生
可畏,比我强得多了。”
柯任铭谦虚地说,“他还年轻,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太多。”看向了逢月萱,“这位就是令千金吧?“
逢振余说,“是啊,月萱已经二十二岁了,都说女大当婚,男大当嫁,让老哥回来一趟,就是为了商量一下当年的事儿。”
逢月萱带着礼貌可人的笑容,叫了一声”柯伯伯。“柯任铭眉开眼笑,”好,这么多年不见,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我这次回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
逢月萱听了,心花怒放,她没想到,柯任铭会这样干脆,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甜美,得意地看了逢可可一眼,对于逢可可伴随柯承嗣出行,她已经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因此不会再失态,而是游刃有余地处理各种关系,但她心中是恨的,逢可可这个贱人,她以为陪在柯承嗣身边就有机会了吗?柯任铭这一关是要过的,她逢可可不过是不起眼的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柯承嗣没有什么表情,“爸,逢叔,我在世纪休闲会所订好了位置。”
“好,我也饿了,渴了,飞机餐哪有一号会所的好吃,
走走走,逢老弟,你千万不要说公司事忙,不然就对不起我来这一趟了。”
逢振余脸上堆着笑,能将柯任铭这一尊大佛请来,不要说一天,就算一个月不处理公司事务,只尽心把他伺候得高兴,都是可以的。
只要月萱嫁给柯承嗣,云赫集团就会很快成为华夏实业集团前三,凌天不缺的,永远是强大的扶持能力。
对于陪在柯承嗣身边的逢可可,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尽管心中有气,但精明的他,选择了自动忽略。
逢振余有自己的车,柯任铭坐在劳斯莱斯的驾驶座上,柯承嗣和逢可可坐后座,柯承嗣对他的这个父亲感情很淡,表现没有一丝的热情,可柯任铭似乎并不在乎,他望着前方,叹了一声,“没想到容城已经繁荣到这样的地步,比美国的纽约,洛杉矶还要繁华。”
帝都大厦,商业中心,各大交易所,欣欣向荣,绿化,道路等也是世界级高水平,每经过一个片区,都让人大饱眼福。
“爸后悔了?”柯承嗣嘴角微微一勾,带着些许嘲讽,他可没忘记夜里沈清芸脆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