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月萱皱起了眉头,细高跟在地上碾,发泄着自己的恼怒,她知道柯承嗣是故意,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他们逢家本来低柯家一等,又是她逢月萱要嫁入柯家,所以只能忍着。
柯任铭虽然致歉,可也说明要么是沈清芸在他心中很重要,要么是不怎么将逢家当一回事,不然也不会中途离席,可如果他真的将沈清芸看得很重,又怎么会离婚?在逢振余看来,柯任铭就是不将逢家放在眼中。
他也来气,可也只有劝着女儿,“月萱,你不要着急,当年你柯伯伯是说过那么一句话,不然他也不会专门回来。“他冷笑一声,“有老子的命令,他不娶你也得娶,我不信柯承嗣的胆子大到这样的地步,连老子都敢对着干。”胆子大没关系,但不孝和忤逆就说不过去了。
柯小帆专门开了一辆座驾来,柯承嗣公司有点事情,只好由柯小帆将柯任铭接回去,柯任铭滑下车窗玻璃看一眼柯承嗣,脸色有点不悦,“承嗣,你不要以为你在饭桌上的表现我不知道,你这样叫你逢叔的面子往哪里搁?无论如何,我和你逢叔都是一起
携手打江山的人,你怎么说也要给人家一点敬重。”
柯承嗣虽然年轻有为,但从来不骄傲自矜,对长辈一向有礼尊重,但对于逢振余这样的人呢,他肯叫一声“逢叔”已经是卖面子了。
但是他不想让柯任铭为难,“爸,您放心吧,我这样做是有理由的,绝非故意。”他用的是“您”,可见疏离。
这么多年不见儿子,见他性格是这样的执拗和决绝,柯任铭不由得在心中叹,这到底是捡了谁?轿车开动,他道,“无论如何,今晚你都要回家一聚。”
柯承嗣“嗯”了一声,逢可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顺从的模样,觉得就像是一匹桀骜不驯但不得不低头的狮子,任人在脑袋上抚摸,批评,她差点忍不笑。
“逢可可,可以把你的手从我的头上移开吗?”
清冷的气息笼罩了逢可可,她顿时由头凉到脚,定睛一看,只见她的手竟然摸在了柯承嗣的脑袋上,像在对待一条小狗,这种感觉,就像被雷电劈中,逢可可感到整个人一下子炸了。
“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哎呀只是个意外。”逢可可脸一阵白,
一阵红,巴不得找一个缝子钻进去。
男人却逼近她,眉眼近在咫尺,”逢可可,光天化日之下占我的便宜,这笔账得好好算算。“
逢可可昨天受了摧残,身上还在酸痛,本来就心有余悸,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得更加害怕,“boss,我错了,除了这件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商量的余地。”柯承嗣弯腰进入了轿车,不容悖逆地扔下一句话,逢可可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也坐了上去,五厘米的距离,刚刚好,只是她不会忘记,在餐桌上柯任铭似乎奇怪地打量了她两眼。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从后视镜,柯任铭和柯小帆都看到了刚才那一幕,那里只有二人独处,柯任铭也不觉有它,但两人先前太过微妙,柯任铭还是皱了一下眉头。
“爸,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柯小帆开着车,说。
“你又有什么好玩的事?”对于这女儿,柯任铭一直是宠溺的,也是无奈的,虽然她总是无理取闹,但很黏他这个父亲,很多时候,他也不忍心责备。
“你看哥哥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有?那是
哥哥的床伴,如果她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床伴也好啊,可是她竟然还敢做麻雀变凤凰的梦,总是缠着哥哥不放,公开场合也那么大胆,完全不顾及哥哥和凌天的声誉,要是被狗仔捉到就惨了,那些竞争公司一定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影响凌天的事业和生意,上次我说了两句,可那个女人竟然敢怼我,大哥也帮着她,显然他是鬼迷心窍了,爸,你虽然已经不插手凌天,但凌天也是你一手辛苦创立下来的,哥哥也是你的亲生骨血,这件事你怎么也得管一下。“
柯任铭沉吟,“有这么严重?”其实,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礼仪举止问题。
“当然严重啊。”柯小帆说,“爸你知道吗?这样会影响哥哥娶妻,还会导致他婚后生活混乱,无法专心打理公司,要是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怎么办?”
柯任铭温厚地笑,“小帆,你说话是越来越好玩了“
“才不是。”柯小帆当即反驳,“那天我带关姐姐见哥哥,关姐姐多美啊,可哥哥心思都在那个女伴身上,看都不肯看关姐姐一眼,还有逢月萱,难道比这个女
伴要丑吗?她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