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放下行礼不久,冯婉他们后脚就进来,颜西湛扛着冯婉的箱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轻而易举,他将箱子放下,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布置虽然不是豪华奢侈的那一类,较为经济,但很有品味,组合起来很是精美大方,逢可可的审美眼光从来都不错。
逢可可不想面对颜西湛,走进自己的房间,把箱子打开,挂衣服。
身后,有脚步走近。
逢可可头也不回,“这是我的房间,没有经过敲门请不要随便进入,特别是男人。”
其实她知道她受了颜西湛很大的恩惠,不应该这样对他,但刚才他的行为,真的让她很生气,她逢可可是一个随便任男人蹂躏的女人吗?
“可可,不管你是否原谅我,我都要跟你道歉,还有,我不会放弃你。”
颜西湛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语气缓慢,态度坚决。
“这是你自己的事。”逢可可说,“颜西湛,我念在以往的恩情上,对你还保留有一丝余地,希望你从此不要来骚扰我,不然,我不知道我的耐心什么时候耗尽。”
她从箱底翻出一样东西,拿着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这个,给你。”
那是钻石考拉,他送给她的
礼物,当她已经几乎心安理得地接受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事实击碎了她的美梦,这个东西,她再也不想留下了。
颜西湛没有接,他神色黯然,眼中都是伤,”可可,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来的。“
逢可可嘴角露出一丝冷嘲,“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你接不接,如果不接,我就扔了。”
是的,扔掉,贵重又怎么样,这个男人,她已经彻底失望,连个念想都不稀罕。
她感恩,因为寄托在他的屋檐下,因为这几个月的关怀备至,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经过这两件对她心灵冲击很大的事,她期望落空,她难受,也没有撕破脸皮,但并不代表他还可以肆无忌惮地侵犯她的领域。
她曾经受过伤,因此像一只刺猬把自己包裹起来,真正伤过她的男人,她都无法原谅,她的男人,要有一座贞节牌坊,身心清白,才值得她相守一生。
颜西湛蹙起了眉头,“可可“慢慢地伸过手,终于是接过了,攥紧,“在我心中,这个考拉还是你的,我先替你保管。”明明知道是自欺欺人,可他还是要这样说,好让自己有点安慰。
冯婉去买菜,逢小天回学校打球去了,家中显
得冷清,但这种生活,带上了尊严的感觉。
颜西湛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可逢可可终究没有留他吃饭,他离开的背影落寞,孤独,可是逢可可知道,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日子好像重新步入了正轨,让人心安,从云水湾到凌天集团只两站的距离,到宸起也才有一站,走路十分钟就可以到达,简直便捷得可以。
晚上去兼职,她才刷了一下手机,车就到站了,快得不要让人相信,进入二楼客厅,雪团就扑腾着小短腿跑了过来,窜到她怀中,她摸着雪团的头,“雪团乖,是不是又想妈妈了?”
“妈妈汪汪。”雪团兴奋地叫了一声,黑豆般的眼睛散发着潋滟的水光,头在逢可可怀中蹭蹭。
“妈妈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粮食噢。”逢可可从包中取出一袋狗粮,走到雪团的窝旁,倒到它的碗里,雪团低着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感到一束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清冷逼人,逢可可才意识到,她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心中感到微微的不妙,她抬头看去,只见柯承嗣站在身边,眸子睥睨着她,“你的嘴唇,怎么了?”
逢可可摸了一下唇,“没什么,不小心磕着的。”
柯承嗣微微倾身,“我怎么看着,像是咬的?“
逢可可不知道他为什么计较这个,“总裁,今晚,有什么吩咐吗?”
柯承嗣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的吩咐就是,告诉我,你嘴唇上的破损,怎么来的?“
逢可可皱着眉头,被人强吻,这种事情她怎么好说出来?“真的是磕着的”
男人眸子黑沉,嘴角浮起一抹危险诡谲的冷笑,“逢可可,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会吸鼻子。”
逢可可皱着眉头,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鼓起勇气,“你为什么要管这个?”
男人冷声笑了起来,“这是兼职时间,你有必要照我的吩咐,做该做的事情。”
逢可可想到那个场景,心中升起了一丝恼怒,“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