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着逢可可的侧脸,逼迫她,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逢可可皱着眉头,“柯承嗣,你不要太过分。”
她直呼他的全名,可以想象是多么的愤恨,“你想玩弄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不愿意的我?”
是啊,为什么是她?
其他女人,求而不得。
而她,却是逃都逃不掉,这多么滑稽?
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衣领下,动作放肆,逢可可疼得抽了一口气,他附唇在她的耳边,“可是逢可可,我只想玩弄你,你说,怎么办?”如果是巴不得往他身上贴的,他会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这样倔强,要尊严,有求于他,又恨不得脱离他的,才好玩,不是吗?
逢可可咬住唇,不说话,一种冰冷,从头凉到脚。
男人却依然很有兴致,边欣赏着照片,边对她进行侵犯,“这张,最让人血脉喷张,啧啧,多粉。“
那是“扣照”,逢可可现在心灰意懒,余光瞥见,脸还是烫了,男人的手指掠过她脸上的一层薄红,享受着那种冰凉中温热的感觉,眸中有星点一样的光芒在闪烁,真不错呢。
逢可可一动不动
,任由他胡来,不知何时,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逐渐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男人冷哼一声,意兴阑珊,不挣扎了么,这样要少一大半的乐趣,不过,玩弄她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
到了富丽酒楼,酒菜已经上好了,比起一号会所的精致和奇特,这里更多了一种家常的感觉,让人更有胃口。
逢可可不想委屈自己,她想过了,再生气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身体,看着一桌子的美味,她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口水,把那些抑郁的心思抛在一边,动筷子吃了起来,半饱比饥饿还要让人难受,她吃得有点急,有些狼吞虎咽的感觉。
不过,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外人的话,她也用不着在乎什么形象。
最好是让他见识到自己粗鲁的一面,对她不感兴趣,这样,她就可以脱离苦海,只用做一个杂务女佣了。
蘸酱的时候,逢可可筷子一动,一小盘的蘸碟从桌子边缘坠落下来,不偏不倚,掉到了男人的西裤上,黑色西裤上沾着葱花,辣椒皮,酱料,看上去实在是惨不忍睹。
“啊,失手了,总裁对不起。”逢可可忙扯下纸巾
,替男人擦拭西裤,这样一擦,被污染的范围就广了,男人右腿上部,都是蘸料
感到包间内的气氛太过阴冷,沈蒙不由得战栗了一下,那是一种本能的,对强者威慑力的敬畏。
逢可可身离冷源最近,可是她佯作不知,继续擦着男人的腿,隔着布料,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肌肤像一块冷玉一样,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看到男人的西裤上都是污渍,她有一种报复后的畅快,心中不要提有多高兴了。
虽然知道,后果一定很严重,不过,他不是要玩弄她吗?再怎么恐怖的摧残她都已经领教过,这样一想,也没有那么可怕了,还不如捞回一点利息,这样也有点心理安慰。
男人的脸,已经无法用阴沉来形容了。
就像乌云堆在上面,随时可能下一场倾盆大雨,他抿着唇,眸子漆黑得像子夜,有暗流涌动,更像地狱火焰。
“逢可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柯承嗣声音很冷,可以冷到骨髓里去,逢可可把沾满蘸酱的纸扔到垃圾篓,“总裁,我在替你擦裤子啊。”
这话,没毛病。
男人身上的淡香,
几乎被蘸酱味遮盖,这个该死的女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逢可可的皮肤上,很快浮起了青色的印子,她样子无辜,可怜,“总裁,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男人阴冷地笑,“活腻了?”
逢可可心中发颤,可依然鼓起勇气和他对视,“是的,我活腻了,所以不小心把总裁的裤子弄脏了,总裁大人惩罚我吧。”
“哦,看来,你是为了要惩罚,痒了?”
男人的语气嘲讽,“逢可可,你就是欠艹。”
这时,沈蒙回来了,手中提着一个有着大名牌logo的袋子,他从里面取出一条西裤,“总裁,请换上新的吧。”说着有点责备地看了逢可可一眼,“逢小姐,希望你下次小心一点。”
“你先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柯承嗣静静地说,带着一种令人发颤的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