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看到她终于可以动了,又要使劲儿折腾她吗?逢可可没有忘记,她把蘸酱弄到男人西裤上,一本正经的促狭样,而这在男人的眼中,不过是最拙劣的演技。
逢可可嘴上说着,“总裁你最厉害了,你是华夏,不要,全世界最牛的男人,无论在哪一个方面。”可是她的心已经条件反射地颤抖,手指不由自主地向掌心扣。
看到女人一副等着受虐的样子,男人眉梢带了一点玩味,“意思是,你品尝过其他的男人?所以才有了比较?”
逢可可咬了咬唇,“boss,只有你。”无论怎么样,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她不允许他这样羞辱,她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尽管事出有因,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并不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别人可以乱诬陷她,她并不在乎,可是,作为剥夺了她除夜的男人,他不可以。
男人眸子一深,走到她的身后,站住,逢可可闭上了眼睛,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是撕开她的衣服,还是拔下她的裤子?
可是,出乎意料的,一双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身,那样的温柔,小心,仿佛她是一个瓷娃娃,要小心翼翼地呵护,不然就会摔到地上,
碎掉。
“笨女人。”从男人喉咙间逸出来的,是这三个字,有点沙哑,带着难以言表的宠溺。
他的手一收,逢可可的身体,就这样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男人的胸膛韧实,温热,给人一种可以依赖的感觉。
逢可可冰冷的身体也有了些许的暖意,不解地皱了一下眉头,“你”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前所未有的举动?而她的感觉,同样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男人就这样拥着她,垂首,一个吻落在她的颈部,像蝴蝶飞过水面,很轻。
“这种力度,你觉得怎么样?”他在耳边问。
力度,什么力度?单纯地指吻,还是感觉?
可是,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都是逢可可不想要的,至少在这个男人身上,是这样。
“你毕竟不是我以后要嫁的人,你有自己需要呵护的女人。”逢可可这样回应,“boss,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咬了一下嘴唇,其实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这个男人姿态放软下来,是什么目光,什么模样,可是,她终究忍住了。
除了有点变态,柯承嗣符合大多数女人心中理想男人的形象,身上有
太多的优点,而且他不乱搞女人,还是值得人去喜欢的,只是,她从来都不敢对他有任何奢望和念想。
男人只是拥着她,沉默,“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逢可可不明白他的话,给他一点时间?然后呢?
“我会让你堂堂正正地成为我的女人,相信我。”他的手微微一扳,轻而易举地,就让她面朝他,逢可可对上那样的目光,诚挚,深沉,有脉脉的光芒在流动。
逢可可只是盯着那双眸子,忘记了回答,情绪一点点地,被他的视线带入。
我会让你堂堂正正地,成为我的女人!
这样的话,真的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吗?
也许男人带给人的错觉很强大,她竟然发现,自己没有能力说出质疑的话。
“其实。”男人缓缓道,“本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逢可可想到,在她小时候,冯婉曾不止一次跟她说,她是柯家未来的儿媳妇,柯承嗣要娶的人,还讲了很多她和柯承嗣之间有趣的事,可是有一天被贺闵柔听见了,她冲到她们租住的棚户里,指着冯婉的鼻子骂,说她不要脸,逢月萱才是柯承嗣未来的妻子,她一个离婚的女人,跟柯家一点关系
都没有,逢可可更是不可能嫁给柯承嗣,让她不要痴人说梦,如果再听到,就让人来割了她的舌头。
冯婉从此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还重新租了一个棚户,倒是贺闵柔,到处传逢月萱是柯承嗣的未婚妻。
但冯婉讲述的那些往事,还存在于逢可可的记忆中,她说,逢可可两岁的时候,柯承嗣五岁,他们经常爱在宽大的沙发上玩儿,沈清芸很喜欢逢可可,拿着她的小手,“可可以后要嫁给谁呀?”她往沙发上的小少爷一指,“嫁给承嗣哥哥呀。”
她说,逢可可吃东西嘴巴上沾了酱,柯承嗣就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掉,还有一件窘事,那就是给逢可可洗澡,柯承嗣偏要脱下外套帮,沈清芸对冯婉笑道,“亲家,你看,这门亲事不错吧,承嗣小小年纪就要为可可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