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出的态度,只怕他的家人不会放过可可,他不希望她因此遭受不安和危险。
沈清芸冷笑一声,眉梢带着寒意,“看来,你是有这份心了。”
柯小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天啦!哥哥,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她可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被包养的货色,一只鸡,可以任意换任何主人,没有一点忠诚和责任可言,你竟然想要娶她,这样全华夏岂不是要嘲笑柯家?”
柯承嗣的目光,落到了柯小帆的身上,冰冷慑人,这是柯小帆从来没有见过的眼色,柯小帆感到浑身发凉,心跳加快,脸色微微发白,“哥哥,你……”
“柯小帆,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她,以后我们之间一辈子也不要见了,我也没有你这样没有教养的妹妹。”
他的女人,怎么能够容人侮辱?换作是别人,现在早已经不能说话,但柯小帆是他的妹妹
,他才给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更加胆大妄为,任意欺凌践踏逢可可,看沈清芸的态度,一定是她曲解事实,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家人他当然也看重,但如果太无礼他也会失去耐心,他更希望他的家人明事理,不要咄咄逼人。
柯小帆没想到,柯承嗣竟然对她说出这样无情的话,她怔怔地看着柯承嗣,大眼无辜,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脸上都是伤心,嘴唇颤抖着,“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你最宠我的啊,虽然以前我也经常惹你生气,但你从来都舍不得斥责我,更不用说说出什么一辈子不见这样的话了。”
而且,他还是为了一个床伴,这简直对她的侮辱,她不能接受,死都不能。
她好伤心,心好痛,扑到沈清芸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沈清芸也因为柯承嗣说出的话而震惊,手拍着柯小帆的肩头,
瞪着柯承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和你爸爸已经这样了,你还为了一个床伴要弄得家庭更加破碎,你于心何忍,我本来以为,以后可以更好一点,没想到,要亲手毁掉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宝贝的儿子。”
柯承嗣拧着眉头,他感到一阵阵头疼,“妈,只要小帆不去刁难和侮辱我的女佣,就不会有什么事,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跟我的女佣过不去?”
看着这样的情景,他感到一阵痛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的女佣,她从来没有做错什么,就因为妹妹无理取闹,要把她从我的身边赶走?这是柯家的作风吗?传出去才是让人笑话。”
“我没有无理取闹,哥哥,你没有听见,她威胁我说要把我刻薄嚣张的名声传出去,她在你背后一套,面前一套,你根本不懂女人,才会为她说话,如果你听
到她的话,你也会改变对她眼的看法的。”
柯小帆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柯承嗣额头上青筋直跳,“我听到了,那是因为你临走之前,还不忘羞辱她。”
柯小帆睁大了眼睛,更加泪水涟涟,原来他知道……
她离开之前,确实说了很难听的话。
“行了,都冷静下来,少说一句。”沈清芸冷声说,“都心平气和的,别为了一个女佣影响家庭关系,你们都长大了,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去休息了。”
柯承嗣转身离开,快要进入客厅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微微侧首,“如果她因为柯家而有什么闪失,这个家,我也不用回来了,因为我不想我的家人如此不讲理,不分是非,我也相信我的家人不会把手伸向无辜的女佣。”
沈清芸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忍住没有出声,只是脸色越来越冷,那个女
佣,她倒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连累得柯承嗣连家人都要抛弃。
这就是她的儿子,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柯任铭不在身边,她辛苦抚养他想法,耗费了此生的精力和心血,没想到换来这样的结果。
沈清芸的脸阵阵发白,一种骨肉分离的痛苦贯穿她的身心,这些年的心酸和苦楚都涌上心头,一阵眩晕袭来,她按住眉心,摇摇欲坠,踉跄了两步,然后倒了下去。
“妈,妈……”
柯小帆大惊失色,沈清芸本来就有点心脏病,又多年抑郁过度,受到这样的刺激只怕会导致身体健康下滑,她扶起沈清芸,“爸,你快出来啊,妈晕倒了。”
柯承嗣瞳孔猛地放大,迅速转身,从柯小帆怀中抱起了沈清芸,飞快穿过客厅,向楼下奔去。
一声脆响,柯任铭手中的水杯跌落,变成一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