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的眸子越来越寒冷,贺闫喝了一口酒壮胆,“承嗣,我说的是实话,除非受虐狂,不然没有任何女人喜欢被男人揍,女人是需要呵护和关爱的,在爱情关系中,她们的价值需要从这方面体现,你打了她,而且下手很重,说明她是一个不值得珍惜,可以随意践踏的女人,这对于任何女人的尊严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所以她会心凉,会麻木,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柯承嗣眸子漆黑,手慢慢收紧,“怎么挽回?”
“总裁大人,你应该这样问,还可以挽回吗?”
贺闫轻摇头,“你为什么要打她?”
“我以为,她背叛了我。”对于贺闫,柯承嗣直言不讳。
“噢?原来是绿帽子之恨。”贺闫玩味地说,“所以最后证明她是清白的,你后悔了?”
男人沉默了一下,“嗯。”后悔了,悔不当初。
贺闫说,“在她看来,你后悔不过是因为知道了真相,并不是真心疼她,你要让她知道,你打她的时候,手是疼的,心是疼的,而且比她还要疼,也许她知道了会好受一点。”
柯承嗣玩着一个高尔夫球,眸子幽黑,“这个
任务,就交给你了吧。”
总不能他亲自跟逢可可说这样的话,不然就显得虚假了。
“小事一桩。”
贺闫道,又叹了一声,“我还以为,凌天百分之三的股份要到手了呢,没想到居然被你亲手毁了,承嗣,你倒说说,这是不是你欠我的?”
“少废话。”柯承嗣把空瓶扔到垃圾桶,“凡事总有波折,你想一帆风顺地拿到凌天百分之三的股份?这是不是证明凌天的股份太廉价了。”
打了一个小时的高尔夫球,男人心情舒缓了一些,拿起架子上搁着的西装,向球场外走去。
贺闫赶紧跟上,“等我拿到了股份,请人写一本凌天总裁艰难追妻的狗血故事,一定会大卖。”
柯承嗣扯了扯嘴角。
逢振余躺在病床上,给柯任铭打了一个电话,“柯老哥,最近事忙吗?”
“不忙,闲在家。”
柯任铭语气冷淡,听得逢振余暗暗心惊,“我想改天请老哥吃一顿饭,不知道老哥肯不肯赏脸?”
柯任铭语气压抑着不耐,“吃饭就不必了,我还得陪清芸呢,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哦哦,没有了,柯老哥……”
逢振余讪讪地说,话音还没有落,对方就挂了电话。
逢振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贺闵柔和逢月萱也听到了柯任铭的话,感受到了他的态度,不由得暗暗心凉,贺闵柔担忧地道,“怎么办啊,柯家会不会取消亲事?”
“你少乌鸦嘴。”
逢振余听她这样说,更是火大,又一阵咳嗽。
逢月萱急得要哭,“爸,怎么办啊,这辈子除开承嗣,我谁也不想嫁。”
逢振余看着贺闵柔,“女人家好说话,不如你约一下沈清芸,看看她的意思。”
提到沈清芸,贺闵柔心中直打鼓,这个女人十分高傲,从来对逢家不屑一顾,以前她和逢月萱多次下了帖子,沈清芸都不愿意赴约,这一次只怕更加难得请动。
“那我,试试吧。”
贺闵柔迟疑着说。
逢振余知道,逢可可一直在等着,他一出院只有被起诉的份,他打算先赖在医院一段时间,等想到脱身的办法了再出去。
很快,院长进来了,脸上堆着笑,“逢董事长,您找我有事?”
“麻烦张院长给我开一张病危通知书吧。”
逢振余把一百万的支票放到了张灵的口袋里,张
灵的笑容更加灿烂,“好说,这种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然后出去了。
逢月萱关上了门,“爸,要是泄露了怎么办?到时只怕又要遭受舆论攻击。”
“不会,这里面没有监控,谁也不知道张院长进来后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是认为给我看病呢。”逢振余很有信心,他不知道藏在天花板灯罩内的针孔摄像头已经记录下了一切。
第二天,逢振余就收到了律师函,下午,几名警察进入病房,检查一下他伤势没有大碍,要把他带走。
“你们什么意思?我是一个重症患者。”逢振余把病危通知书甩在了警察的面前。
为首的警官笑笑,“逢董事长,你就不要挣扎了,你贿赂张院长开假证明,干扰司法的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