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决定重新接受他,他又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发泄情绪,远离那个该死的男人。
柯承嗣,我恨你!
柯承嗣看到女人钻进了小树林,瞳孔一缩,一种要命的担忧不可避免地涌了上来。
他匆匆将车停在路边,冲进树林,怒吼一声,“逢可可,你给我站住。”
她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路边有的是醉汉,流氓,她一个状态不佳的漂亮女孩,随时可能被侵犯。
逢可可听了他的话,跑得更欢,她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察觉到柯承嗣的直线奔跑,往下折去,像猫一样灵敏。
好一番折腾,终于到了路边,轿车稀疏地驶过,司机都奇怪地看了这个失魂落魄的女人一眼,但是,没有人停下。
逢可可感到男人就要追上来,她下意识地要横穿马路,这时,一辆轿车在她的身边停下,司机露出和善的微笑,“美女,看样子有人在追逐你,想甩脱的话就快上来吧。”
“我……”
逢可可感到这个司机有点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还看到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像是个中年人,气质有点阴冷,她警
惕地后退一步,“不了,谢谢,我没事。”
为什么她感到,这辆轿车内的人,比柯承嗣还要可怕,不是气魄,而是本性……
司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逢可可,这一次是你羊入虎口,就不要怪我们了。”
后门忽然打开了,两个身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了出来,手,往逢可可身上伸来。
“你们要做什么?”逢可可惊恐地睁大眼睛,返身就跑。
可是,对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当即就按了上来,才一左一右抓住逢可可的肩头,一个人影飞来,往两人的后颈连踢,力道特别重,二人感到脖子都要断了,滚在地上,惨叫出声。
柯承嗣将逢可可拥入怀中,“傻女人,叫你乱跑?”
他看向副驾驶座上,眸中掠过一抹杀气,“蒋明渊,你敢算计我的女人?”
轿车发动,很快就不见了,柯承嗣嘴角勾起一抹修罗般的冷笑。
两名保镖搀扶着,也东倒西歪地逃。
逢可可眼中的惊恐逐渐平息,“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蒋明渊,又是谁?
虽然她对这件事有疑问,需要男人的解答,但还是不想面对这张脸,垂着眼皮,还在生气。
“
因为你乱跑。”
男人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她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幸亏她很快赶到,不然,她就会变成一具尸体,抛尸野外,查不出凶手。
想到他的女人这个可怕的下场,他就一阵心寒。
他还好意思这样说,逢可可哼了一声,咬住嘴唇。
“这么能跑,看来体力不错。”
男人带着一丝玩味说,话中的意思很明了。
逢可可皱起了小眉头,她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精子。
“随便你。”她说,想到刚才他的话,心又凉了一截。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眸子垂视下来,带着温柔,“傻女人,你是我的人,又是季默的女粉丝,所以我怕失去你,才问出了那样的话,我知道你认为我不信任你,可能这一点我做得不好,但我一定会改,我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他因为父母离婚,有一种分裂恐惧症,遇到真正爱的人,才想抓住不放。
他没有否认他还不够彻底信任她,他坦率地表达,并做了保证,换作是其它男人,一定会说是她误会了,他是多么地相信和珍视她,不但自己违心
,还强迫她接受这样的观点,暗示是她的错误,这会让人很煎熬和矛盾,柯承嗣这个态度,让逢可可有点意外。
果然,柯承嗣还是不太一样的,在这一点上,他比太多的男人真实。
女人不是傻子,不需要你反复狡辩,大方地承认,并改成,这样才是她们愿意看到的态度。
逢可可也没有那么气了,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你知道吗?握在手中的沙,握得越紧,流散得更快,爱情也一样,你想紧紧地抓住,甚至伤害我的尊严,反而会适得其反,我对季默,不过是正常的崇拜,他不是我念想的人,也不是我想嫁的人。”
男人眸子被夜色晕染得越来越深,他拥住了她,轻轻叹息,“你说得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