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痛苦,还有承受的煎熬,她能明白吗?
“是,我一直过分,而逢可可你是最无辜的女人,对吗?”男人狠狠嘲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遇到你这样的女人。”
“别说了,你别说了,如果你给不起,就不应该玩弄我。”逢可可听不下去了,这个时候,还想要一份可怜的尊严,可在男人的眼中,这一定很可笑吧?
她咬住被他伤害的嘴唇,不让泪水流下来。
他玩弄她,他怎么觉得,她这样才是玩弄,才是不负责任呢?
男人眸子深黑,铁钳般的手,抓住了女人的肩头,逢可可感到一阵剧痛,骨头都要被碾碎,她疼得抽了一口气,皱起了眉头。
“给不起?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逢可可,今晚上你是不是着了魔,这样神志不清。”
男人的怒斥鼓动着耳膜,让逢可可有一种快要晕厥的感觉。
真的吗?她要的他都给了?而不是别的男人。
这真是一个笑话,柯承嗣,原来你还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这时,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柯承嗣吩咐,“进来。”
李妈打开门,端着食盘走进客厅,把点心放到茶几上,“柯少爷,可可小姐,您们请慢用。”
两个人姿势怪异
,李妈懂得分寸,并没有多看一眼,她私底下又从不嚼人舌头,所以在三个女佣之中,柯承嗣最信任她。
“吃。”
男人吩咐。
逢可可低声说,“时间到了,我现在要回水云湾。”
然后,揉了一下被糟蹋的肩头,准备离开。
男人一个眼刀落到她身上,“很好,希望明天能够看到你被蒋明渊或者逢月萱的人抛尸的新闻,你信不信,他们每天都有人在盯梢你。”
逢可可顿住了脚步,犹豫又害怕。
她知道两次想要害她的男人,叫做蒋明渊,可是,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除掉她,冯婉,小天,还有她,都没有跟姓蒋的人结过仇。
能够保护她的,真的只有这个男人。
也许,能够得到他的庇护,她就应该安心当一个床伴,是吗?那些话,听听就行了,不必当真。
可是,为什么她这样不甘心?是她假戏真做,执念太深无法自拔了吗?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她,而且还有心爱的人,她该是希望,他们的生命中只有彼此。
他没有反驳,只是轻而易举地,道出了真相。
玩物,床伴……这是她的真实身份。
她听从他的吩咐,坐了下来,尽管点心美味,尽管她肚子叫了一
声,她却没有任何食欲。
男人很少这样激烈过,他也有点乏,所以需要补充一点东西,拿起筷子,递给了女人,“别像一个死人一样,ok?”
逢可可接了过来,吃下一口,慢慢嚼着。
她不愿跟这个男人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喝了一口牛奶,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
雪团坐在一边,仰头看她,一动不动,眸子澄澈,偶尔舔一下舌头,看上去乖巧有趣。
逢可可撕了一小块面包给它,雪团呜呜呜地吃着,明明是很激动的声音,听起来想哭。
逢可可觉得好玩,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
而这个笑,被男人捕捉到了,是的,她愿意对一条狗笑,也不愿意对他态度好一点。
他又想到以前,她说的,男人还不如狗。
男人心中的怒气腾地升起了,放下了筷子,喝一口红酒,他把杯子重重一掷,性感的薄唇抿起。
响声清脆,逢可可一个激灵,看到杯子上有一条裂痕,多一分力道,就会碎掉,男人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逢可可怔了一下,不知道她做错什么了?
“进去!”
男人忽然冷声说,目光睥睨地落在逢可可的膝盖下。
逢可可,“……”
她的小腿,
做错了什么?
雪团嗷呜一声,嚼着面包跑了。
逢可可怒,“你至于跟一条狗过不去吗?”
男人冷冷勾唇,“你至于对一条狗笑?”
逢可可,“……”
“你跟狗吃什么醋?况且雪团还是母的?”
男人哼了一声,“原来你有同性恋倾向?”
逢可可满头黑线,“柯承嗣,你给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