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我们有话好说,不要这样。”窗户倒映出他们之间动荡的画面,逢可可闭上了眼睛。
他不该这样对她,她感到她是一个可以随意被他践踏的女奴,而不是一个有尊严的爱人。
“噢?你不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无法解释你的冷漠?”
男人冷冷嘲讽,不带一丝感情。
这样的惩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男人终于满足地抽身而去的时候,逢可可脚下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双目茫然,带着一丝痛苦。
雪团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她的脸,汪汪妈妈地叫着,双目水澄澄的,像是在流泪。
它不明白,为什么今晚汪汪爸爸这样可怕?
男人没有管躺在地上的逢可可,大步向书房走去,一个古玩瓷瓶挡住了他的脚步,被他一脚踹了,变成一堆碎片,“收拾一下。”
然后进入书房,门,关上了。
逢可可艰难地爬起来,抱着膝盖,泪水啪嗒啪嗒地掉落到地上,明明就是她受了委屈,为什么他还要这样惩罚她?
他知不知道,她编辑了多少次短信,最后都默默地删掉,他没有问清楚,就认定她对他漠不关心。
看到已经过了十点,她知道她该回去了,可是,她的裤子烂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求助于男人。
她收拾着碎片,一个走神,手被割伤了,鲜血淋漓,她用纸处理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走到男人的书房前,敲了一下门,“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男人的声音冷冷地从书房传了出来。
可是,她今晚不想留在这儿,要回家必须有男人的帮助。
“我的裤子坏了,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下?”逢可可鼓起勇气,才说出这么一句。
在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想要他帮,她气恼都来不及。
“不可以。”男人还是这三个字。
逢可可皱起了眉头,“可是我要回家。”
“随你。”
男人扔出两个字。
逢可可要气炸了,他为什么这样不讲理?
她决定自己来,按响了呼叫铃,“李妈,可以给我去买一条牛仔裤来吗?能穿就行,我穿26的。”
“可可小姐,这个……”李妈有点为难,“刚才柯先生吩咐了,不准我们为你办任何事情,你是做错了什么惹先生生气了吗?”
逢可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男人撕碎,他竟然可以过分到这样的地步!
“没什么,既然这样那就不用买了。”逢可可决定今晚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可是明天她怎么去上班?就算明天请假,她也需要一条完整的裤子才能走出宸起别墅啊。
逢可可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她看向沙发,目光微微一亮,有了。
她找来了剪刀,拿起沙发上搭着的布,照着想象的样子剪裁,不一会儿,一条手工半裙大功告成。
所以她今晚就可以回去,不用面对这个变态了?
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逢可可把裤子换下来,正要围上围裙,书房的门一下子打开了,男人长身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沙发上的一堆碎布上,然后,转移到逢可可的手上,看到她拿着一块被剪裁得有点艺术的布,目光沉了下来,“逢可可,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还看到了她包裹着餐巾纸的手指,有鲜血渗出来,目光一深,她受伤了。
“你不是让女佣不要给我买裤子吗?我自己做一条裙子,至于这块布,我明天就赔给你。”
逢可可理直气壮,这下男人应该不会怎么样了吧?她围上了裙子,又取下头上的发卡,把裙子夹住,裙子包裹着她细长雪白的腿,走在路上,不知要令多少人垂涎。
男人的目光更冷。
她做了错事,就这么急着离开?
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手一扯,她的裙子掉落到地上,大腿根部的痕迹映入男人的眼眸。
“你这是做什么?”逢可可怒,正要弯腰捡起手工裙子,男人的脚,踩在了上面,她拼命地拉扯,可是男人岿然不动地践踏在上面。
“这是宸起别墅的布,你不能带走。”
男人毫不留情地给她泼冷水。
逢可可要炸毛,可却把火气忍了下去,抬眸看着男人,带着一丝恳求,“柯先生,我说过会还你的,就不会食言,而且这块布料你已经用不成了。”
“那么是谁弄坏的,嗯?”男人倾身,捏住了逢可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