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沙发上。
“逢可可,你好大的胆子。”
他一条腿跪在她身边,倾着身体,像一匹虎豹,让人发自内心地胆寒。
这个在他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竟然敢玩弄他!
“这是调情。”逢可可为自己辩解着,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调情?”男人嘲讽,“还有更好的办法
。”
“不。”逢可可摇头,眉头紧锁,可还是执拗着,不肯告诉他,“你心里明白,不是吗?”
男人听了这话,更恼了,“蠢女人,你今晚态度很不对啊,要不要给你纠正一下。”
“不要。”逢可可的衣服被扒了下来,胸前一疼,委屈地看着男人,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很不公平。
他想要的答案,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告诉他,可是她呢?就这样揣着那个坐立不安的想法,一直不得安宁吗?
“我困了,明天还要上班。”
她打了一个呵欠,每次被他重重摧残过,她都很想睡觉。
“不回答这个问题,你也不要想睡。”
男人手一松,把她扔在沙发上,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财经频道,他靠着沙发,长腿交叠,很有耐心。
逢可可也没打算跟他同一张床,一阵困意袭来,她闭上了眼睛,把脸朝向沙发内侧,然后,逐渐睡了过去。
男人的目光落到她脸上,不由得一冷,差一点就把她揪起来,可是,他还是没有下手。
她闭着眸子,长睫垂下,在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投下一重美丽的翦影,呼吸缓慢,胸口微微起伏,樱桃般的红唇微微张开,脸上还流露出一抹害怕,手,抓紧了沙发上薄薄的毯子。
她这是没有安全感,没有依托的表现吗?可他,就在她身边。
她还是不够信任他,也不关心他,是吗?
男人神色黑沉,想要发怒,可是她已经睡着了,这种感觉,有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然而,他还是舍不得把她弄醒,他对她的爱,比她对她的感情要强烈得多,所以她稍有不顺心就要逃避,而他一直在拼命地要守护这一份爱情。
那个问题,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如果她真的不在乎,他会努力让她在乎。
他俯身抱起睡过去的女人,走到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睫毛轻颤,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又睡过去了,翻了个身,看上去很舒服,也没有刚才那样警惕了。
第二天,逢可可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床上。
是男人把她抱过来的吧?她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看到床头多了一条裤子,上面是某国际大品牌的标签,标的尺寸跟她的刚好合适。
这是他为她准备的吗?
摸着裤子,手感很好,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看了一眼洗手间,那里响着水流的哗哗声,男人在洗涑。
她试穿,牛仔裤把她的臀部衬托得更加饱满挺翘,也让她的腿看上去更加纤细修长。
感到有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已经从洗手间出来,眸子如鹰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黑沉中有一抹炽热。
逢可可想说那两个字,可到喉咙边又吞了下去。
茶几上,放着两份早餐。
男人没有搭理她,坐在沙发上,吃早点。
逢可可走了过去,也并排着他坐下,自然而
然地保持着五厘米的距离,然后夹起一块油条,放到豆浆里蘸了一下,放到口中。
味道不错,她吃过的油条,就属小嗣和男人这儿的最好,柯承嗣对早点的要求极高,女佣做出来的早点卫生干净,不像路边摊铺那样有害物质超标,而且吃起来的味觉也是一等一的。
男人显然还在生气,一言不发,吃好了迈开长腿往外走去,清冷的气团随着他的位置移动。
他抛下她,不等她了,逢可可心情有点难受,看着他的背影。
实际上她已经吃好了,他也看到了的。
男人已经到了门口,忽然侧脸,“还不走,想在这里发霉?”
逢可可抓起包,赶紧跟了上去,蹭一下车也好啊。
到了公司,男人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轿车驶到凌天集团前,正要停下,逢可可开口,“我到地下室再下吧。”
她不想再给人撞见,产生误会了。
男人果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