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着,她不知道他在哪一间。
她走到前台,“请问,柯先生在哪一个包间,我是他……朋友。”
前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乱发,睡衣,拖鞋,这个女人穿成这样进入一号会所,她是不是一个疯子?而且她开口直接问柯先生,还说是柯先生的朋友,怎么可能?怎么看她也不配跟柯先生搭上一句话,是朋友更加就不可能了,不能让这样的女人惊扰到一号会所身份最贵重的男人。
“走开走开,这里没有什么柯先生,去外面找去。”前台摆手,脸上都是不耐烦。
他真的不在这儿……
逢可可耸拉着脑袋,向一排过去的包间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一个包间的门来了,男人和几个朋友走了出来,看到出口消失的一个女人,男人眸子眯起,为什么跟她这样像?
他快步冲了过去,那个蓬头不修边幅的女人正要下楼梯,她的身上,散发着令他心驰神往的清香。
“逢可可?”男人皱起了眉头。
听到熟悉的声音,逢可可身体一僵,转身,对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一看果然是她,心中腾地升起了怒火。
她穿成这样,来这里做什么?那头发,是不是被谁揉过?这样一想,男人一下子不淡定了。
几个箭步冲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目光黑沉吓人,
“逢可可,你就这样缺男人?”
这个样子,从一号会所走出来,不让人怀疑都难。
逢可可睁大了眼睛,刚才看到他升起的欣喜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你在说什么?”
她缺男人?他是不是认为她跟谁乱来了?
逢可可感到难言的委屈,愤怒,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是,我是很缺男人,关你什么事,这个地方只准你来,不准我来?”
话音才落,男人身上的气息冰冷得吓人,他难以想象,她真的会来这个地方找乐子,这里不只有陪酒的女人,还有服侍女人的牛郎。
她是不是……
屈辱,愤恨,扬起了手。
逢可可闭上了眼睛,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你尽管打,打死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作为我的女人,你都做了什么?”
她的身上,是闻不到其它男人
的气息,可她这个样子,又该怎么解释?
男人眸中冷意汹涌,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承嗣,等等。”
贺闫及时出声,柯承嗣的巴掌,正好停在离逢可可的脸一厘米的地方,“有屁快放!”
贺闫叹了一口气,走到柯承嗣的身边,“你为什么不是认为她看到了你发的高烈度酒,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没有来得及打理自己就跑了出来找你?难道你就这样不信任你的女人吗?”
柯承嗣眸色一深,神色微微一动,“贺闫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之所以发那条动态,不就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之所以关机,不就是希望开机的时候,看到她的信息,这是很多人常用的伎俩,他也不能免俗,爱不分高低贵贱,所有人都一样。
逢可可死死地咬着嘴唇,泪水滑落下脸颊,“假的,我就是来找别的男人的,所以你打啊,打死我好了。”
她朝楼下冲了下去,拖鞋一个打滑,飞了出去,她人也摔到了楼梯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男人脸色一变,“可可。”冲到她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逢可可是额角撞到了墙,晕过去了,额头上渗出了鲜血。
男人抱着她,很快奔到劳斯莱斯旁,把她放在了副驾驶座上,他找出备用纱布,缠住了她的头,然后一踩油门,很快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医生很快围了上来,把逢可可送到急救室,虽然看得出这个女孩受的伤其实很轻,但柯承嗣的身份摆在那儿,又是第一人民医院的vip客户,医院当然不敢怠慢。
男人在走廊等,脸上是说不出的担忧,她总是这样的倔,等着人去理解,什么都不愿说出口,以至于走到了这一步。
实际上,她只要稍微转变一下态度,就可以,为什么她就是做不到?
“柯先生,逢小姐只是受了轻伤,大脑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为她处理好了伤口,由于她现在还在晕厥中,您是打算让她住院,还是直接带回去呢?”
主治医师从急救室走出来,征询着柯承嗣的意见。
“带回去,把该开的药开好。”男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