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看现在的这个状况,她已经回到了凌月国,具体怎么回来的她不记得,但是肯定不能让父亲为了她而被国人唾骂。
索性她自认为没有喜欢的人,便一口否决,但是心脏处传来的猛烈抽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算脑海里不停的出现那个人的影子,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她现在已经回到凌月国了,以前的种种是不是她某一天的相像还说不定呢。
若是只为了自己那不一定能够见到的人而让国家有可能陷入战乱,她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毕竟她是凌月国的公主。
“幼珊,父皇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一定要说出来,父皇不会勉强你的,这不是作为皇帝,而是作为父亲希望女儿幸福的心情。”
父皇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便走了,月幼珊依旧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该作和反应。
父亲是看透了她的心情了吗?
最后还是小丫头把迷迷糊糊的她拉回凳子上,宫殿又忙忙碌碌的开始为她的出嫁做准备。
最后上出使的马车时,举国上下都来送亲,除了母后,父亲说因为
她不愿意当面与女儿离别,怕忍不住哭出来,所以还在寝宫。
就算这样说,月幼珊还是隐约猜到,对感情一向细腻的母后现在肯定在宫殿里觉得稀里哗啦,只是不想让自己出丑的样子被女儿看到,才会以这个为借口吧。
挥别了声势浩大的送亲队伍,月幼珊一放下帘子便再也没能忍住,哭了起来,花了一天的妆容也一瞬间毁于一旦。
一直劝阻她不要弄花了妆容的小丫头,只能愣愣的看着月幼珊已经花的不成样子妆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递出了手帕。
“公主,这妆既然已经花了,你就放心的哭吧,大不了洗把脸,我到时候给你从新画个比现在美好多倍的妆。”
“恩,谢谢。”
看着小丫头一脸无奈的表情,月幼珊只能在心里对她说声抱歉,化妆可是很辛苦的,能够折腾那么久她也很累吧。
哭累了,小丫头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给她打了一盆水洗脸之后,从新开始给月幼珊的补妆大计,只不过这一次,小丫头故意恶狠狠的对她说,如果在弄花了妆,就让她顶着一张脏兮兮的脸去和亲。
突然外面一阵骚动,人仰马翻的声音传入耳朵,月幼珊疑惑的想要挑开帘子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月幼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事情的经过,却被一把长剑直直刺进了胸膛,接着她看见一双黑色长靴停在她面前,那双靴子的主人也是长剑的主人,鲜红的血毫不留恋地从剑口流出,月幼珊想要呼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大声地求救……
“啊!”月幼珊从床上弹起,额角冷汗淋漓,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脆弱的模样让人看着不由心生怜惜。
“幼珊?你醒了?做噩梦了?”本来坐在旁边一点一点脑袋正在打瞌睡的人被她忽然惊醒,立马转身将
她扶起来。
“我没事。。。”脑袋还在迷迷糊糊中的月幼珊听见这个声音条件反射的回答,但是很快她觉得声音不太对劲,说话的人是:“金致远?”
刚才那一瞬间心中肯定的以为会是钟飞阳的她,还真是像他说的那样,蠢透了。
“真的没事?你要不再好好休息一下?”看着金致远关心的神色,月幼珊只觉得心里苦涩的不是滋味,但是她勉强对金致远扬起一个笑容告诉他真的没事。
“刚才只是梦见了一些以前认识的人,有些想他们而已。”想到刚才那个梦,就算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但是月幼珊依旧觉得心里闷闷的。
“别想那么多了,只是个梦而已,都说做的梦是和现实相反的啊!”金致远看着她,脸上是独属于他的笑容,让人看到,不由觉得心里一暖。
月幼珊不由对他回以一个笑容,感谢他在生病的时候照顾自己,苍白的脸颊似乎也增添的些许红润,两人一时间默契的相顾无言,但是气氛却意外的融洽。
这一切,都在她们未曾发觉的情况下,被某个站在门外的人看在眼里。
月幼珊脸色透出微微的苍白,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金致远而不是钟飞阳心里头还是有些微微的失落的,她不懂掩饰,而所以这种失落也自然而然地显露在了微微苍白的脸颊上。
金致远见了她醒来自然是异常高兴,连忙将她扶起来靠在床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神色里透出些微微的担忧,轻声问道:“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