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耐性,开门见山:“你和钟飞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幼珊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金致远也不恼也不躁,说实话,他也没打算这样就能套到话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了,非常时期就要采用非常办法。
月幼珊正洗着碗,忽然感觉身后有一个温暖的身体在靠近,下意识转身却被握住了手,她眯了眯眼脸色不大好看,不知道金致远想干什么?
金致远却将她手下的盘子抽了出来,放在手心里,耳语道:
“我怎么能让凌月国的公主做这种事情呢?看看这双手,怎么是用来做家务呢?”
月幼珊闻言,整个人一震,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惊恐万状。
“你……你怎么会……”
“上次你喝醉了,不小心我听到了呢。”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姿态,金致远淡然地将事实全盘托出。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
月幼珊苦笑一声,道:“你全都知道了?”
金致远一愣,道:“差不多吧……我没对别人说起过,这点你放心。”
月幼珊看上去放心地点了点头,她不认为金致远就是为了特地告诉她这一点。真要说早就说了,何必等到现在才告诉她?
金致远的声音细若未闻,轻的几乎听不见。
“你应该喜欢钟飞阳吧?”
“……”月幼珊也只不过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不到一秒,表情不为所动。
金致远努力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你不用解释的。”
月幼珊眼睛抽了一下,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吓得他一惊。她解释什么了?她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啊!月幼珊抬头默默望天,大有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态度。
月幼珊不是很明白就算她喜欢钟飞阳那又怎样?她脑子有点蒙圈。
抱歉,以她的智商并不懂金致远现在说出这些是什么意思。为此,她对金致远所做所为都有着戒备。
金致远看出来她的戒备,先是愣了半响,随即温柔的说:
“你不用对我那么戒备的。”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月幼珊注视着他的眼睛逼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你不开心,来安慰你。”金致远并没有月幼珊想象的那么手足无措,
他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知心好友最简单的关怀罢了,反正金致远是这么想的。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金致远的声音有些受伤,就好像一直懦懦的小猫,好想与人接触,又怕被人所伤害,那么的小心翼翼。
月幼珊听了有些心疼,发觉自己是否想得太多了。何况,金致远很无辜。她忍不住安慰了一句。
“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她脸色苍白地解释了一句。
她的心情确实不好,有精神上的,有心里上的。精神上的昨天基本算是熬夜,没有黑眼圈就不错了,心里上的她一直都有,舍弃不了这里的一切……
“没关系,你心情不好,我可以帮助你。”
“你帮不了我啊。”月幼珊眼睛里先是有了一道亮光,随即黯淡了下去。她的声音里满是心酸。
“不不不。”金致远装模作样地一阵摇头,看起来胸有成竹地说:“这话就不对了,幼珊。你应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再来下决断。未说先
断,这很悲观呐。”
“为何不试一下呢?”见月幼珊还是一副纠结的模样,金致远又说道:
“你没发现重点是,如果你不说,我之前说的话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告诉我让我也尝试一下作为你的蓝颜的角色吧。”金致远在学校里可是很多女生的专业蓝颜,当然除了月幼珊,他早就为此遗憾的很呐,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另一方面,他也相信没有什么不是他称号“妇女之友”的人可以解决的问题。他对此的信心并不是说说而已。
当然和女生们玩得开,也不是说金致远就是一个娘炮,只能说他比起那些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癌患者们,在女生之间混起来更吃香。谁说“妇女之友”的别名不是“后宫佳丽三千”?
面对着赌上了自己的荣誉的金致远,月幼珊终于有了一些松动,对此体现是她听了金致远的话就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金致远果然不懂月幼珊的脑回路,因为他找不到里面的笑点。他眨了眨眼睛,可以理解的是金致远应该没听过有一个词叫做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