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碧蓝,万里无云。太阳光直射大地,毫无遮掩。
走在宽阔的皇宫道路上,两边都是古朴高大的深红色围墙,爬山虎盘踞期间,密密麻麻,年代久远。月幼珊昂首挺胸地在前方带路,后边的钟飞阳则慢慢吞吞地跟在她后面,不时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心情复杂。
他何曾想过自己要为了学女红而去找别人帮他?似乎为了喜欢的人付出一点必要的牺牲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
月幼珊要的是他完美的三连胜,取得大官和皇上的信任,放心地把公主,自己的女儿亲手托付与他。那才是最好的结果。或许,他也可以不顾一切地带她私奔或者直接回现代,这样他们依旧能够在一起。只不过,往深处想想,这样的感情还能保持多久呢?一个月,还是一年?
女孩子们可能会为了爱与喜欢的人私奔,但永远不要忘记,她最想要的还是被,众人祝福的,美满的婚姻,而非指指点点,质疑声不绝于生活的婚姻。那样的婚姻生活是不幸福的,因为永远处于一种不被认可,不被支持的生活中时,人的精神太容易崩溃了。
人是群居动物,渴望分享,渴望夸奖,渴望有人告诉他是对的。因为我们都追求真理,真理是什么?没人知道。但只要有很多人认同的,那就当是真理好了。站在世界对立端,并不容易。“违背”真理,也不容易,要摒除非议,坦然自若,那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够办到?那样子的生物,我们又是否还应该称他们为人?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而纠结一生的人还少吗?无疑,月幼珊就是这样的人。
“你东张西望做什么?还怕我拐了你不成?”月幼珊看着后面的钟飞阳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有些好笑。
“你要找的那个人真的能帮我?”钟飞阳答非所问,月幼珊又不是真觉得他怕她把他拐了。他只是一路实在想不通月幼珊要
带她去见谁。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慌张。对未知的路的恐惧,对将来的不确定。那听起来就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就好像一个人在一个长长的幽暗的通道里走路,没有一丝声响,长的就好像要把这一生都走完似的,那对于未来的恐惧与对自身的怀疑足以把人折磨死掉。
“那可不是,我早跟你说过她是这个世界上女红方面最好的人了。”月幼珊斜瞟了他一眼,明显是不开心,仿佛是她对他不信任她(或她口中的她)的一种愤慨。由此可以看出,她口中的人对她的重要性。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我总得有个心理准备吧?”钟飞阳对这个月幼珊口中的人好奇极了。总想着她莫不是要让她府中某位侍女来教她?就算是侍女,平日端端茶,打打杂,那应该也都是会女红的吧。
“她在我心里是最美丽,最优雅,最可爱,最大度,最……的人。”
“她自然就是我的母后啦。”月幼珊一点都不吝啬对母后的夸奖,在她心里,母后都是最关心她的,在她心里是很亲密的人。之所以她总想着急着回来,无非就是想多看看母后。
钟飞阳的脚步突然停住,没反应过来的月幼珊疑惑且带有一丝丝不满地看着他。
难道对于找她母后来教他女红很差劲么?现在的情形看来,明明是他踩狗屎运了好吗?能让一国之母来教他女红,已经特别看得起他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反倒他还不乐意了?心里满是对许久不见的母后的敬仰之情,难免面对钟飞阳的这个态度,她是不高兴的。
“……见丈母娘就这么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吧?要不我回去准备准备?”钟飞阳说着就转过了身,打算回去。
“等一下。”月幼珊出口制止,一手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与此同时,钟飞阳停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她,她不会在意那些东西的。
”
钟飞阳实在是有种女婿见丈母娘的感觉,虽然之前也见过,印象里的确如月幼珊所说是个美丽又优雅的女人,对他并不排斥。但皇宫里的人,笑脸见得多了,就明白这只是一种面具,是贵族是皇家的礼仪修养,谁知道所谓陈皇后面具背后对他会有多大意见呢?若是单单见一面,钟飞阳也就罢了。只不过,想到此行见陈皇后的目的,他就脑仁疼得厉害,快要爆炸了。想想就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丈母娘?他实在难以启齿。
“哎呀,不要犹豫了。我们就是去请求帮个忙,毕竟是我的母上大人,你可不要被人看扁了哦!”月幼珊见钟飞阳拖拖拉拉,心事重重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直接拖着人就走。她可不打算在这里耗到晚上夕阳落山的时候。她的寝宫离母后的寝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