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一个人吗?”
杜衡越说越气。
来之前,他就知道三爷跪舔过谢子豪。
原以为三爷已经汲取了经验教训,可没曾想三爷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转头又来跪舔这个济安。
明明济安一点都不安分老实,频频与那苏姑娘私相授受。
可三爷就是忍了下来,非但没惩罚那个济安,还各种照顾着对方。
杜衡恨铁不成钢地道:“三爷还留着济安干嘛?”
济安简直就是谢子豪的升级版!
这话杜衡可不敢说,但他可以换个方式点出来。
“济安住着三爷的房子,吃着三爷的粮食,穿着三爷供给的衣服,用着三爷给的钱,竟然还有脸和别的女人勾勾扯扯!”
“这种人配留在咱们府上吗?!”
七杀在一旁默默听着,很是赞同地微微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三爷过于倒贴济安了,而且这济安来路不明,真的不适合留在府上。
霍渊如今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脸都已经红到冒烟发烫了。
他原本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可经杜衡这么一说,他瞬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群争风吃醋的面首真是惹不起!
无论多正常的事儿经他们嘴巴一说,那就完全变了味儿。
当然,更让他坐卧难安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他原本就怀疑裴仪对他有意思。
可听杜衡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裴仪实在是对他过于宽容了,这分明是对他十分有意思呀。
老天爷呀。
他待在这裴府还安全吗?
虽说皇图霸业很是重要,但是以牺牲自己的色相为筹码,这是不是有些过于沉重了?
反正如今这些面首都逼着他离开,他要不要就顺势而为呀?
裴仪哭笑不得地看着屋内的一众男人。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她看这两个男人也是一台戏(她家小暗卫从来不参与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就不用算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