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退了一小步,他才发现就只有济安那只骚狐狸精还杵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瞧瞧那一双眼睛都看直了。
呸!
真是只又骚又色的贱狐狸精。
杜衡脸色不屑,鄙夷地小声喊道:“济安!”
“济安!”
“济安!”
连续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杜衡心头大为不爽,捡起地上的一个木头小碎片扔了过去。
霍渊冷不丁后脑勺被打了一下,这才从某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皱起一双剑眉,火大地扭头看向肇事者。
杜衡鄙夷地对他说了两个字:“色,胚。”
霍渊一下子火气冒出来了,但鉴于目前屋里安安静静的,大夫也需要安静的环境给裴断袖看诊,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朝杜衡竖起了中指。
杜衡面容大怒,比了个小指头以示不屑。
七杀默默看着这两人用手势进行挑衅,脸上尽是冷漠。于他而言,这两人最好是打死一个算一个。三爷的后院里人真是太多了,早该清理一下门户了。
另一头,张大夫给三爷很有技巧地揉了小会,又给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殷殷叮嘱道:“三爷这些天最好就趴在床上哪儿也不去,什么激烈的运动也不要做,约莫两天就能痊愈。”
“……行。”裴仪回答得有点勉强。
两天不下床,还要趴着,这属实有点为难人啊。
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李县令、冯太守这等贪官污吏还等着她收拾,书院的事情她还没开始着手,就这样躺两天多耽搁人啊。
然而,她的这种勉强态度在旁人看来就是另一番意思。
“哎……”张大夫摇摇头,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