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爹和我们兜着,谁敢说你半分不是?”
裴仪不赞同地道:“人家毕竟是个县令,我哪能随便动手揍人?”虽说二哥这般维护她,她着实感动。可若真像二哥说的那样去做了,那跟个嚣张不顾后果的反派炮灰有何区别?
“哼,不过就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揍不得?”裴玄挺冷哼一声,很是不屑地道,“就拿那白六郎来说,得多亏他这次碰到的是我。”
“若是此次来临河县的是大哥,那他可就不是吃一顿打那么简单了。”
裴玄挺将垂到胸前的发带往后一甩,颇有几分凶狠地道:“大哥只会让白六郎在没尊严和没性命之间二选一。”
裴仪吃了一惊,心头感到温暖的同时,又觉得裴家做事实在是有些过于嚣张。
裴玄挺看出了她的心思,语重心长地道:“不是我们嚣张,是谁敢动你,我们必不会让他好过。你是我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一个……弟弟,我不允许你这般没轻没重地拿自己的尊严和安危去换一个他人遭殃的下场。”
裴仪眼眶热乎乎的。
她以前无依无靠的,可如今有兄长这般无条件地护着、纵着,心头实在是暖得不行,眼眶都酸酸涩涩的。
“照我说,你也不必考什么科考了,不如收拾收拾随我一道回京吧。”裴玄挺趁热打铁,又一次提议道。
裴仪那满心感动当即顿了一下。
她哭笑不得地道:“二哥,这事儿可不能混为一谈。科考我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