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烟,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本王若是派王府的侍卫,那路上巡逻的不良人见了,不就知道裴三郎与我王府的关系了嘛。”
“本王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地和裴三郎走得太近,不然会引起其他皇子的猜忌。你不懂朝堂斗争,自然看不明白。”
梁六德贱兮兮地笑着揶揄道:“小的确实不懂朝堂斗争。”
“但小的知道,咱们王府的侍卫身手也是挺厉害的吧。”
“殿下就不能让侍卫在暗中护送裴三爷回府吗?”
“只要侍卫在暗处,谁能知道三爷与殿下夜里往来了呀?”
霍渊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羞恼地道:“梁六德!你闭嘴!”
梁六德脖子一缩,就像个小鹌鹑似的乖乖闭上了嘴巴。
霍渊被自家贴身小太监这般调侃了一番,哪里还好意思偷偷摸摸护送裴仪,只能唤来侍卫吩咐他们暗中护送裴家三爷。
另一头。
裴仪困得要命,摸黑回了裴府,直接倒头就睡了。
兴许是今晚被霍渊折腾得太厉害了,她竟是做梦都梦到霍渊命令她护送他回皇宫。
结果整整一晚,她都在梦里反反复复护送霍渊——或是冒着前线战火,或是冒着刺客暗杀,总之就是在不同场景下护送霍渊安全抵达皇宫。
翌日。
裴仪醒来时,眼底下有着肉眼可见的乌青。
她在心底里默默问候了霍渊一遍,把美丽的国粹统统用上了。
要不是霍渊昨晚那么磋磨她,她何至于觉都睡不好?
裴仪伸了个懒腰,不曾想感受到了自己胸前的分量。
哎……
这几个月过去,实在是势头渐长啊。
裴仪愁苦地拉开胸前的衣襟往里面看了一眼。
得了,这下子是不缠裹胸布都不行了。
裴仪出现了痛苦面具,苦哈哈地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裹胸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缠完的那一瞬间,她觉得呼吸受阻,简直快要和美丽的尘世间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