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扭道:“我听闻今日骁卫禁军围了你府邸,便来看看你是不是被吓傻了。”
裴仪一听这话就嘚瑟起来了。
她咧嘴一笑,得意洋洋地道:“殿下多虑了,骁卫禁军哪里敢动我?他们今日被我吓傻了才对。”
霍渊错愕莫名,惊讶地道:“裴三郎,你不是在吹牛吧?”
裴仪遭到了质疑,顿时心头有点不爽了,当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
霍渊听得一愣一愣的。
亏他还以为裴三郎受了欺负,所以眼巴巴地跑来安慰对方。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万一裴三郎在他面前哭起来了该怎么办。
可谁曾想,一切不过都是他想多了。
人家裴三郎好着呢。
霍渊莫名心头又酸又气。
他面前的裴家三郎已经讲完了话,一脸期待地望着他,那模样显然是在求表扬。
霍渊不禁觉得好笑,心里头那点酸意顿时就散去了。
他忍着笑夸道:“三郎着实厉害,兵不血刃地就吓退了骁卫禁军。”
裴仪得了夸赞,心里甭提多美了,脸上简直要笑开了花。
霍渊想了想,转而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刺杀白司徒的刺客可是在你府上?”
裴仪笑容微微一收敛,警惕地问道:“殿下为何这般问?”
霍渊细细观察着裴家三郎的反应,半是试探半是笃定地道:“我听那白司徒说,刺杀他的刺客眉间有一点朱砂。”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荀欢眉间就正好有一颗朱砂痣。”
“而且,他当初被你赎回府上的当晚就跑去伤了白家六郎。”
“所以,我猜数日前大闹白府寿宴的刺客十之八九就是荀欢。”
裴仪听对方说得头头是道的。
她沉默了小会儿,微微颔首道:“没错,那人是荀欢。他如今在我府上养伤。”
霍渊顿时面露不悦,抱怨道:“这等厉害之事,你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