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仪想到此处,强撑着装作硬起了心肠来,故意板着脸不答话。
七杀手足无措的,绞尽脑汁想了想,小声小气地接着服软道歉:“三郎,我错了……”
不远处。
小侍卫竹风端着一盆水进了帐篷,打趣道:“裴三爷那里真是热闹哦,一大清早起来就有人争宠,衣服也不好好穿,真是一点羞耻心都不要了。”
萧君临想起昨晚裴仪还想勾搭他一度良宵,心里就大为膈应,哂笑道:“后院人太多,争宠难以避免。”
他接过小侍卫绞干的帕子擦脸,暗搓搓地想:裴仪后院真这么乱也好,方便他安插暗桩。
也是他昨晚犯蠢了,竟然亲自去试探裴仪究竟是男是女,结果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若是他直接送个美男子给裴仪,到时候春宵一度,裴仪究竟是不是女人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另一头。
赫连临玉穿好了衣裳,屁颠颠地跑过来,咧嘴笑道:“主人。”
裴仪刚和小侍卫吵了架,心里正不爽着呢。
她瞅着这个英武高大的男人,问道:“你刚刚为什么光着膀子?以往也不见你这样。”
赫连临玉老实巴交地交代道:“主人,我在练功呢。我很热,就把衣服脱了。”
裴仪审慎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谨慎地问道:“你想起自己以前用的功夫了?”
“没有。”赫连临玉满脸崇拜地道,“我都是跟着瘦子学的。”
裴仪很是惊讶,但又忽而想起昨晚七杀确实有提到教赫连临玉习武。真是没想到啊,这两个大佬竟然相处得如此融洽吗?
七杀尴尬得很,但他又不好说自己压根儿就没教过杜子账习武,只好解释道:“三郎,我其实没教杜子账什么功夫。昨晚,我在练功,杜子账就在一旁自个儿学着玩。我也没刻意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