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问题,更没有气血亏损这一毛病。本王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裴三爷气血不足的话。”
陈太医哪能不明白三皇子的意思,连忙改口道:“三殿下说的没错!裴三爷身体康健,没有丝毫问题。今日,老夫也只是给裴三爷开了点寻常的养生方子而已。”
霍渊这才满意了,沉声道:“陈太医在宫中行医过年,你的医术本王是信得过的。今日多谢你为裴三爷看诊了。”
陈太医冷汗涔涔,拱手道:“殿下折煞老夫了。”
霍渊又明里暗里敲打了陈太医一番,这才把人放走了。
陈太医抬手擦着冷汗,暗道方才真是太过惊险。这三皇子在裴三爷面前还算亲善可人,可在他们这些人面前那简直就是黑心肝的阎罗王,三言两语之间便是要命的威胁,谁敢惹呀?
另一头。
霍渊送走了陈太医,便转身回了厢房。
他看着靠坐在床头的裴家三郎,心头忽然有了主意。
霍渊反手关上了房门,接着又合上了窗户,紧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快速到了床边坐下。
裴仪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给搞蒙了,紧张兮兮地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告知?”
霍渊一脸沉着之色,压低声音道:“的确是极为要紧的事情。”
裴仪见对方如此郑重,也端出了一副非常郑重的颜色来,沉声道:“殿下请讲。”
霍渊一错不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带了几分责备低声道:“三郎,你可知大夫是能凭脉象分辨男女的?”
裴仪心中一惊,顿时脸色大变。
霍渊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