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欢好的事情?!你还有脸骂我笨,你自己不是头猪吗?!”
霍渊想起正月初一那天早上醒来,他和七杀、杜子账三人全都赤条条的,他那本就被怒火填满的脑子顿时更为火气翻腾。
他怒问道:“没有和我好过,那你和谁好了?!是七杀,还是杜子账?!”
“都没有!”裴仪气得心肝脾胃都犯疼,很是无奈又愤怒地诘问道,“你们全都醉得人事不省了,哪里有那力气做欢好之事?”
霍渊愣怔了片刻,忽而笑出了声来,那声音很是自嘲,又带着愤怒与伤心。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声好字,接着就骤然转身出了屋,“砰”地一声把门给甩上了。
裴仪听得那一声房门响,惊得冷不丁微微颤了一下。
她扶着梨花木圆桌缓缓坐下身来,突然恼恨地握着拳头捶了下桌子。
这是些啥事儿啊?!
神经病!
隔了一会儿,房门又被人“噔噔噔”地敲响了,外面的人着急上火地道:“大人,不好啦,三殿下要离开咱们县衙!”
裴仪蓦然站起身来,走出过把门一开。
她虽然大致猜到了原因,但也不愿意相信霍渊这个男人会如此幼稚,所以还是惊问道:“三殿下有说为什么要走吗?”
衙役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愁眉苦脸地道:“不知道呀。三殿下好像很生气,催着他手底下的人收拾行囊,说是今晚一定要离开县衙。小的怕耽误大人你的事儿,就赶紧过来给你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