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做出这等紧张之态?”
“民妇本为裴三爷的奶娘,按理说在裴三爷不满周岁时,帮着裴三爷洗洗澡擦擦身子,亦或是帮着裴三爷换块尿布,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即便裴三爷直到五岁了都还来偷吃民妇奶水,民妇都从来没机会真正碰触过裴三爷。”
淮南王听到这里,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裴述在战场和政局上看人狠辣,怎么在打理家务上这么差劲呢?
瞧瞧这是招了个什么样的奶娘,连小公子五岁都还偷含奶娘的事情都往外说。
这一点都不害臊的吗?
淮南王很是忍耐地侧过脸去翻了个白眼,真是一点都不想听这对糟心的母女继续往下说了。
萧君临也同样郁闷震惊得不行。
虽然说宋嬷嬷的这些话足以从侧面证明裴仪是个女人,可是听到裴仪在五岁了都还对奶娘的那对兔子恋恋不忘,萧君临的心情也实在是微妙得不行。
好吧,他也不是不知道身边有的公子哥一直到八岁都还对兔子恋恋不忘,时常要去光顾一下,但这种事情知道归知道,从当事人的奶娘口中知道那又是另一码事儿了。
眼瞧着宋嬷嬷还要絮絮叨叨地往下举证,萧君临将手中盖碗茶往桌子上一方,果断阻止对方道:“你不必往下说了,我父王已经知道裴仪是个什么情况了。”
宋嬷嬷却是已经吓破了胆儿,紧张地反复问道:“王爷已经相信裴仪是女人了?裴仪真的是个女人,千真万确!民妇不敢撒谎的……”
淮南王真是脑壳痛,十分忍耐地打断道:“本王知道你们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