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了。
好在莫老太为人不势力,除了个性刚烈一点以外其实是非常好相处。
依然的面相,她很喜欢,恨不得让马治马上就把她娶回家。
见过一次面以后,依然以为就不会再有下文了。
可是莫老太却总是约她,想到莫老太的病情,依然都没好意思拒绝,一来二往,越来越熟络起来。
这次莫老太能够回来,除了看马治的女友是主要原因,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的妹妹许家二千金——许多多的50岁大寿。这段时间,莫老太总是喜欢带着依然去她妹妹家串门子。
许多多的50岁大寿,准备在家里搞,到时候准备搞个家族聚餐。
两姐妹情深有聊不完的话题,从年少说到年老,从国内聊到国外,连续几天都没能把这个话题说完,这不,就在许多多50岁大寿的前几天,莫老太又带着依然过来了。
也幸好马治没太多时间,要不然要在她的面前装恩爱,依然实在是做不来的。
这天,莫老太和她的妹妹,还有依然呆在户外客厅里,正高谈阔论的时候,许许多多读高三的女儿,从学校里回来。这是依然第一次见到她,她
披头散发,头压得老低,垂直程度和她的身体成九十度,不愿意和人说话。任凭许多多怎么呼唤她,她都置之不理,一头闷地跑回2楼的房间,关上门。
“怎么了这是?”莫老太很诧异地看着她的妹妹说。
莫老太记忆中的文文又乖巧,文静而且又有礼貌。
许多多无奈的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说:“失恋了啊!他们两个人瞒着我谈了将近3年的恋爱,最近好像是在闹分手,我也不清楚。”
说到这里,许多多更加伤心了,难得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她担忧的看着2楼的方向。
“年轻人谈恋爱分手,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再给一点他们时间很快他就会没事的。”莫老太安慰她。
“闹分手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月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会影响他高考。”
依然坐在莫老太的隔壁,专心志致的给她刨瓜子,反正她的责任是装马治的女朋友,做到乖巧,让她放心就好。
“看样子应该是伤得非常深,最近有什么异样啊?我感觉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愿意喊人,又不愿意和人说话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弄成这样?”
“是啊!已经持续很久了,我有咨询过一些有权威的专家,他们说可能患有抑郁的倾向,专家叫我带她过去看看,但她不同意啊!而且和我闹得特别凶。”
说到这里,许多多皱皱了一下眉头,无奈的摇摇头,说:“前不久还闹自杀,我怕再下去,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现在也只能叫司机天天送她去学校。”
莫老太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开心了,立即拍桌子大叫道:“这怎么可以,这种事情不是说叫司机接送就会没事,她这是心理疾病,如果不趁早治疗的话,拖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严重,不行!还是要好好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
莫老太说着,就准备上楼“教政治课”了,许多多制止了她。
许多多难过地捶了一下胸口,长叹一口气,说:“你可别去,真的惹到她,她真的会跳楼的,上次她要跳楼真的是吓死我了。”
想起上次的“跳楼”事件,许多多心有余悸。
莫老太扶正挂在鼻尖上的老花眼镜,专心致志地听。
“心病还得心病医,这种事情不能再拖,可能她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别人走进去打扰。但是想不通为什么,却又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她就会爱钻牛角尖。”依然终于插上一句话了,她明白这个时期女孩子的感情状况,特别是爱情的那种执着,不是外人三两语就可以令他们开窍的。
莫老太听到依然的一席话,觉得顿时茅塞顿开,看着一旁的依然说:“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可是在大学的时候考了心理学的。”
依然尴尬地笑了笑,考心理学完全是为了应试。当时考了教育学和心理学,两科都过了,无奈普通话太烂,广东腔太重,结果考了三次没过,她只好放弃了考教师资格证的想法。
两个老人家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依然,仿佛在一个茫茫的大海中,终于找到了一个浮水圈。
多多连忙应声说:“这样啊!那你帮我去劝劝她,毕竟是一家人,接触也比较好,可能她更愿意听你的。”
依然咽了一下口水,手里的拨瓜子动作都停止了,眼睛灰溜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