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匆匆忙忙地跑到门口那边,准备开门走人。
江海安连忙走了过来,把刚刚打开的门又重新给关上,将她阻挡在门口这边。
“你干嘛?”陆寒珊害怕他会突然干嘛,准备抽身往回走。
江海安只好张开双手,撑住了大门,陆寒珊就卡住在江海安的怀抱里,呈现出一种劈咚的姿势。
“你走开……”
依然撑直手,手掌抵挡住江海安的胸膛,生怕他会突然俯身,吻住她什么的。
“你在干嘛?”江海安松开撑住门的手。
用手掐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满脑子都想这么龌龊的事情!”
依然捂住被掐红的脸,愣愣地看着江海安。
“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啊?”江海安拍了拍陆寒珊的手臂说:“在这边打车不方便,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依然说。
“那我打电话让你爸爸过来接你咯?”
“江海安你敢!”
“如果你敢一个人就这样走掉的话,你看看我敢不敢?”江海安用威胁的口吻说。
陆寒珊最怕就是牵扯到林父了,若是让他知道她昨天晚上和江海安“共度春宵”的话,估计他会拆了陆寒珊的骨,然后再打断江海安的腿。
在车上,依然把头别向窗外,不想看江海安的脸,更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谈。
“你干嘛?昨天晚上闪到了脖子啊?”江海安朝着依然的方向说。
“……”依然没有回答他。
“
陆寒珊,好像今天早上你并没有刷牙洗脸就吃早餐了呢!”江海安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陆寒珊随即转过头,狠狠地瞪着他。
“对啊!那又怎么样?”
“我以为你睡着了呢,原来清醒着啊?”江海安笑嘻嘻地说。
“真无聊!”
“那现在是要回你爸爸那里吗?”江海安说。
“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依然说。
“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那我只好在这边一直转圈圈咯!”
江海安说完,立即调转车头,又折返了别墅的那条路。
“你是不是傻啊?”依然特无语地说:“我要去贺珍那边,如果你方便的话,就送我过去吧!”
依然只好对这个无赖妥协了。
“可以啊,我知道在哪里。”江海安脱口而出。
“知道?”依然很诧异地对着江海安的这个方向说:“看来你和贺珍很熟哦。”
上次说在香港遇到,这一次又知道她在哪里。
“先前就我们建工几个朋友见面,贺珍也在嘛!”江海安说。
“哦,是这样吗?”
“后来还有看电影什么的,顺便送回家,所以就知道她在哪里。” 江海安有点心虚地说。
毕竟看电影那天晚上,贺珍跟他表白,他不想让依然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就真的完了。
“哎呦喂,还看电影啊?”依然说。
“就几个人一起去啊!”江海安越来越谎了,撒谎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你土木工程系的同学不都是苏尔竹还有皮皮他们咯,几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去看电影,莫非有人要追求贺珍?”依然推测说。
从来没有听说过贺珍和江海安的同学有过来往,以女人的第六感来说,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看电影啊!你想到哪里去了?”
“是吗?”陆寒珊看着他说。
“当然,难不成你和马治还有郝先森
他们吃饭,看电影,我就会以为你们会有点什么啊?”
依然很夸张地笑了笑,说:“不知道是谁追去了电影院。”
“你……”江海安被依然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把依然送到了贺珍的楼下,江海安连忙找借口开溜了,万一遇到了周贺珍,就真的是丢死个人了。
咚咚咚……
“来了来了……”钟盼芙光着脚丫,从卧房里跑了出来。
钟盼芙透过门上的猫眼,看了看外面,看到是依然连忙拉开了大门。
“依然,你怎么突然来了?”
依然无奈地摇摇头,说:“别说了,说来话长。”
贺珍在卧室里,听到了依然和盼芙的动静,连忙也赶了出来。
“我昨天喝醉了,结果那个烧烤店的老板叫了